莱昂想了想：“去了趟厕所。”
“拜托，你还能找个更蹩脚的理由吗？”
卡特可是看着希娜和莱昂一起回来的。
不过他也识趣地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和一旁坐着的摄罗攀谈了起来：“嘿，老哥，你这身打扮可真是酷毙了，你身上的这些金戒指和宝石是有什么作用吗？”
摄罗：“不，仅仅是装饰……”
赫德雷又一次来到了莱昂的面前，对着他伸出一根手指。
两块死魂结晶被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桌面上。
随后赫德雷对着莱昂轻轻颔首，便离开了。
“喂！你们看，那个幸运的小子怎么得了两块？”
“他怀里还坐着一位呢，估计还有一块死魂结晶是给她的。”
莱昂打量着眼前的两块死魂结晶，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
这东西……看上去很眼熟。
相当眼熟。
和自己体内还在吞吐着死气，正在运转的死之魂晶简直一模一样。
所以，死魂结晶，就是死灵法师体内的那块死之魂晶吗？
不过，别的死灵法师似乎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难道……死魂结晶是圣灵法师独有的？
“嘿，莱昂，你也注意到了吧。”卡特在身后悄悄说道，“这玩意就和我们体内的死魂结晶一模一样，而且一块块体积都大上这么多……”
大？
莱昂看了看手中的那枚拇指大小的死魂结晶。
他体内那块现在足足有鹅蛋这么大了，此时在死灵空间最中心的位置静静悬浮着。
“我猜测，这些都是旧时代的圣灵法师的遗物，那时候死亡法则很完善，他们才能将死魂结晶修炼得这么大……不像我们，只有可怜的米粒大小。”卡特感慨道。
赫尔兰和卡特的死魂结晶只有米粒大小？
那自己似乎又有点不一样。
不过莱昂并没有将这件事情说出来。
莱昂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吸收死魂结晶能提升对死亡法则的感悟了，因为这些都是前人所遗留的经验。
不过因为死亡法则的不同，效果估计也会大打折扣。
赫德雷的身影消散了，随之离去的，还有狄尔梅洛斯和摄罗。
莱昂此时也没什么心思参加接下来的死灵盛宴，随意找了个借口，带着希娜离开了。
赫尔兰他们倒是留了下来。
那两块死魂结晶，莱昂总感觉有些抵触，便将其送给了卡特和赫尔兰。
“啊，太感谢了，莱昂，回去后请你喝酒。”卡特倒是眉开眼笑。
“谢谢……”被自己学生送东西，赫尔兰本不想接受，但却被卡特暗中戳了好几下，也就收了下来。
莱昂离去后，赫尔兰对着卡特问道：“老师，为什么……”
“你忘记你当初收莱昂做学生的目的了吗？”卡特反问道。
赫尔兰微微一愣。
“明面上你们是师生关系，但别忘了，这也是一场投资，你对莱昂的投资。”卡特嘿嘿笑道，“而现在，是回收成果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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