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妇!你本就不是洛诗诗,为何做这般样子!说!谁派你来的!意欲何为!”菱王暴怒,想要上前抓了人好好审审。
文诗见菱王要来抓她,瞬间腾挪,速度竟比菱王还快,只留下一句“菱王既如如此瞧不上诗诗,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过是为家族蒙羞”便转头去跳湖。
冯年年想,文诗应是算准了花厅里几个会武的女眷所在位置,尤其是自己和石雨柔,所以她是奔着自己这个方向来的,这是想要自己拉她一把?
冯年年给石雨柔递了个眼色,于是姑嫂二人一人一把莲子犹自剥的欢畅,见文诗落水还凉凉的补了一句:“哎呦,太突然了,捯不出手。”
文诗一瞬间表情凝固,千算万算妹算到冯年年是个见死不救的。
幸好文诗也是个会水的,假作扑腾了几下,自有会水的婢女去捞了她。上了岸她也犹自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
太子妃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来点什么,还是为了报当年被洛诗诗一怼再怼之仇,只唤人拿了件披风过来,并未让文诗下去换衣服。
“我出游途中被掳,又被逼进了风尘之地,自然不想苟活于世,只是菱王未免欺人太甚,连认都不认我,莫不是还想找个人假扮我么?”文诗湿漉漉的一身也不忘控诉菱王无情。
冯年年见这姑娘也说不出什么新鲜话了,便丢了手里的莲子,两手拍了拍,又拿帕子擦了擦手,便从衣袖里掏啊掏的,掏出一个小瓷罐,又打开瓷罐手指在里面挖了两下,挖出一团褐色的膏泥。
文诗立刻变了脸色,一改哭啼啼的脸,迅速起身就要再次使出轻功逃窜,结果石雨柔手里莲子一洒,击中文诗几处关节,文诗便慢了下来,被石雨柔欺身而上,几下卸了胳膊腿。
冯年年于是上前,在其脸上涂涂抹抹,几下便揭开了一层面具。很意外的,面具下的女子也是杏眼桃腮,竟是个极出众的长相。
花厅中人何曾见过这般阵仗,顿时惊呼出声:“竟真是假扮!”
菱王见自己侄媳妇三两下把人收拾妥当了,甚是满意,冷脸对着文诗:“说吧,谁派你来的?”
恰在此时太子赶到,他的脸色极差,眼看着是急切的很。他蹙粗着嗓子喊:“吵吵嚷嚷成何体统,还不来人,把这妖妇带下去!”
菱王挑眉一笑:“太子殿下如此心急,莫不是怕了什么?”
太子瞬间恼羞成怒:“王叔可真是说笑!本殿下怕什么!”
文诗见太子定然带不走她,想到身后之人的狠辣,一不做二不休,道了一句:“太子殿下日后珍重。”便嘴角流血倒在了地上。冯年年一探鼻息,对菱王摇摇头。
厅中已有女眷尖叫出声。只是参加一个百花宴,却要受这个刺激,更有胆小的已然晕厥过去。宴会明显办不下去了,自然各回各家。
可以想象今日过后京中定然流言漫天。比如洛家大小姐疑似被掳流落风尘,比如太子意欲抹黑菱王名声手段下作,比如菱王不顾情谊同洛家小姐恩断义绝。流言这个东西,自然越传越复杂,关于太子是否德不配位的讨论甚至已经搬上了台面,越来越多的人认为,太子之位快要易主了。
想在太子妃百花宴搞事情的冯年年万万没想到,最后搞事情的是文诗,颇有种没能发挥的憋闷。于此同时也惊讶于文诗以及其身后之人心思之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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