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妹妹可知晓我与太子如今之事?”太子妃想,既然冯年年以爽直为个性,那不如便也直接问,这样自己不累,她也避无可避。
“您是说和离的事情吗?外祖父说了,让我们小辈的少打听,有打听的功夫不如多去打两套拳。对了,太子妃会打拳吗?您这么花容月貌,打起拳来一定更好看。”冯年年依旧不接招,仰着头夸赞崔从梦,真诚又认真。
崔从梦满头黑线,什么打拳,什么更好看,话题可以圆润一点转移吗?只是,义庆王说的?义庆王府这是同皇家一条线了?
于是她不敢再多说什么,敌友尚未分清,是自己激进了。
“前面便是一会儿要开宴的地方了,各类花草也都在前面,妹妹你自去看看吧,我去忙了。”崔从梦不想在她身上耽误时间,说完转身便走。
冯年年乐得自己转悠,只是,转悠着转悠着就发现自己好像转悠到了一个死角?正要回身,却听到斯斯文文的一声:“太子殿下,奴已准备好了。菱王警觉,未曾进春意阁,计划行不通,今日百花宴,奴想试一试。”
这声音,是春意阁那个同洛诗诗长的一模一样的文诗?果然是太子的人,她又计划做什么?
冯年年一动不敢动,因为小说影视剧什么的鉴赏的多了就会知道,这种时候,动了必然被发现。她可不敢正面硬刚这个狗血定律。
“菱王这个狗东西,前日刚找了本殿下泄愤,今日怎么可能赴宴,你脑子被狗踢了吗?”
听着这粗鄙刻薄的话,配着个粗哑的声音,冯年年不敢相信这是一国储君所出。然而事实就是这么残酷。
“太子殿下您莫气,既菱王想出气,以您对他的了解,会只出这一次便罢休么?”斯斯文文的声音并没有因太子的气急败坏而有改变,显然是受过精心训练。
“你什么意思?他还来?他疯了吗?我是太子!太子!他,他欺人太甚!”太子那难听的声音里竟然有一丝颤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冯年年觉得就冲这色厉内荏的语气,估摸着被吓的可能性更大。
“行吧,你看着办,出事自己兜着。”太子平稳了语气下令,然后冯年年就听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远去。随后是文诗离开的声音。不同于太子的踢踏,要不是冯年年耳力好,甚至听不到文诗的脚步。
“这文诗是个会武的。”冯年年下了结论。又站了片刻,再无任何声音,冯年年才放心的转身离开。又转悠了一会儿,湖边摘了点莲蓬一边走一边剥了吃,散散漫漫的回了花厅,还顺便给石雨柔、齐咏梅、秦云英一人递了一把莲子。
太子妃早已经回了花厅,眼见着冯年年没事儿人一样还有心思剥莲子,彻底对这个民间找回的“贵女”没了兴趣。“看来刚才接了王夫人的家事,冯年年并不是故意的。”太子妃如是判断。
秦云英之前见太子妃回来而自己娘亲没回来,有点慌了,担心出什么问题,是齐咏梅拉着她的手将她安抚,因为齐咏梅说:“莫要关心则乱,众目睽睽,她不敢做什么。”后来看见冯年年回来了手里还包着莲子,才算彻底放下心。
“也是,以娘亲的智谋,这些人属实不够瞧的。嗯,娘亲剥的莲子果然更清甜。”秦云英对着冯年年一边吃莲子,一边露出甜甜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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