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敏玲那边忙前忙后，陈冬杨这边也不清闲，不停有人进来做自我介绍，有意无意套近乎拉关系表心迹等等。当然有的也是智商堪忧，很明显的耍心机搞阴谋，陈冬杨把这些饶特质一一记在本子上面，这得和白敏玲分享的，和他相比，白敏玲在更前线，更需要这些信息。
到了差不多下班的时间，组长以上级别的就剩章心怡没进来。
不过陈冬杨没有心里不悦，随便，他有的是时间，怎么玩都可以。
白敏玲去吃的饭堂，一个人去，陈冬杨没去，免得引起轰动，当然这个轰动是打双引号的，而且实际上是他约了马文。
见面的地方，高档西餐厅，陈冬杨现在上班了，他的级别每月有定额报销，也不管怎么花。
两个人要了五六份西式餐点，素荤搭配，还来一瓶红酒。
陈冬杨倒着红酒，马文嘿嘿笑着问：“这么好请我吃大餐，看来今去万豪上班很顺利嘛。”
陈冬杨有意见了：“顺利个球，不知道怎么，刚开始那会心里憋着气，现在好零，不多，我叫你出来不是这些。”
“什么。”马文顺势就问。
“柳烟离怀孕了。”
“谁的？”
“我……”陈冬杨在桌子下面踹他，“你呢？”
“我靠，哥们你要凉了，彻底的凉……”马文反应非常大，前面两个字的时候，几乎跳起来，左右隔壁的不少客人都看见了，投来了鄙夷的目光，这是高级西餐厅，大吼大叫，没素质。
“我觉得这是命，这次我不愁了，反而突然来一件这样的事，我还更坚定了。我不能结束我和她的爱情，绝对不能。”陈冬杨咬着牙，用这辈子仿佛都没有过的笃定的口吻，和马文这一番话。
马文看他如此认真，并没有太打击他，但内心的担忧，依然声了出来：“不好处理，两个女人都有了你的孩子，这是一场灾难。怎么呢？原来的处境，你还能挑一个，现在这样，要么都跟了你，要么都因为对方的存在而和你保持距离。我的彻底凉了就这意思，我觉得，后者机会更大。”
“人心肉做的，我还不信我表现好了她们的防线不会崩溃。”陈冬杨听进去了，心情一落千丈，却在死撑。
“几个意思？一起收了？”
“不行吗？”
“你总得结婚吧？”
“结婚为了什么？有个人陪伴自己还是生儿育女？我都有了。”
马文突然语塞，想了好一阵，想起朱曼俪的存在：“朱曼俪同意？她不只是和你有协议，和柳烟离也有协议，这不好弄，按柳烟离的性格看，她会害怕的。”
朱曼俪的问题陈冬杨不担心，他笑道：“那是因为朱曼俪现在很可怕，如果朱曼俪变得不可怕了呢？”
“有点霸道，不过我喜欢，妈的你早该这样想，不能一味让步，什么退一步海阔空，对朱曼俪和尚文尚楠那样的人来，真不行，他们没资格得到这待遇。”
“对，今我也明白了许多，你闭着眼去抡，意外收获就来了。”
“那，我们谋了万豪？”
“必须的啊。”
马文兴奋的端起酒杯和陈冬杨碰：“弄我进去一起干。”
陈冬杨摇摇头：“现在不是时候。”
有陈冬杨这话，马文也是满意了，就怕陈冬杨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