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份上了，梁律师也没必要装了，“宁小姐想怎么样？”
“还是那句话，我要你跟我合作。”
“昨日唐总和费总已经见过面了，你还要我怎么跟你合作？”
“那就是梁律师您要费心的事了，反正我只管结果。
如果薄凉跟唐总这条线搭上了，却没我的份，裴渐策那边，梁律师记得做好心理准备。
梁律师应该知道，现在裴氏起步很快，做实业的唐家故步自封，很快唐家就不是裴氏的对手，一旦裴渐策要算账，孰轻孰重，梁律师心里应该有底才是。”
梁律师黑着脸，挂了电话。
中午。
还没下班，薄凉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沈慕檐的来电，“待会我过去接你吃饭？”
薄凉觉得自己最近和沈慕檐好像走的太近了，不太合适，随口便推了，“不了，你自己去吃吧。”
“为什么？很忙？”
自然不是因为忙碌问题。
她揉着眉心，“我不想整天跑出去吃饭，很累。叫外卖多好，直接送到公司来。”
“我帮你叫？”
“别，我们公司今天统一叫餐，”不等他回答，薄凉忙说：“下次吧。”
“……嗯。”
“我还没到下班时间，那先这样了？”
“嗯。”
薄凉正想挂电话，可沈慕檐那边还没挂，她一顿，想着自己还要不要再说两句，但她考虑再三，还是没有开口，直接挂了电话。
沈慕檐站在窗口，看着已经黑了屏幕的手机，眼神寂寥。
忽然，一个胳膊搭上了他的肩膀，“喂，发什么呆呢，刚组里人说好了，一块出去吃饭，要不要一块？”
“不了——”
“有约了？”
他沉吟着，“没有。”
“那不就结了？大家一个组里的人，开开心心的聚一聚多好，你可别搞特殊化啊。”
说完直接走了，就当他答应了。
刚到下班时间，裴渐策的电话又给薄凉打，还是请她吃饭的。
薄凉想起自己和他昨天还没聊完就挂了电话，就答应了下来。
到了饭店，点单后，裴渐策看着她问：“你和慕檐又吵架了？”
“……或许吧。”
她也不知道算不算吵架，不过沈慕檐对她还算照顾，只是昨晚两人“谈完心”后，他似乎心情不太好。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他怕惹她伤心，昨天忍住没有问她，看她今天心情不错，才再次问起。
“……没什么。”
她只是，想起了当年的伤心事而已，现在也没必要再说起。
裴渐策一顿。
“为什么忽然问起我那个问题？”
这句话，他自然问不出口，因为他还无法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