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过的江临像濒死之人再次费力的活了过来,无力的趴在地上用力咳嗽,大口呼吸。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可见煞气的强大。
一双白色长靴停在他的面前,徽音的声音从上方响起,
扣扣
“看到没有,这就是你的好师兄,在你遭遇危险的时候,没有站出来帮你,甚至像个旁观者一样躲得远远的。”
“你胡说!”被点到的怀榆大怒,“这一切还不归咎为你们下狠手,现在倒来这里倒打一耙,你们不是人!”
他这副面红耳赤的模样,不像一派掌门,倒像一个生活在市井的小人。
“你的意思是,他拿剑伤我们,我们就该活生生的忍着?”徽音可笑,“那我也刺你几剑,你忍着,怎么样?”
“你!”怀榆说不出话,只好转向段京辞,试图再次挑拨离间,“看到没有,这就是你以为的正义的徽音亭主,和修罗王勾结,你以为她地位高尚?放屁!她算什么修仙界长老,她活该千古骂名!”
段京辞白他一眼,介于从小到大的修养,才忍住没说出骂他的话。
“找死!”沉时怒火丛生,煞气发出,直接迎面重重给怀榆一记猛踹。
谁知怀榆竟然眼疾手快,在煞气即将袭来时侥幸躲了过去。
“呵,沉时,你可别忘记你是我养大的,若是伤我,你还嫩点!”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沉时被他恬不知耻的话激怒,打算再次出手,却被徽音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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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他一个安慰眼神,“我不想这么快要了你的命。在事情没有真相大白之前,我们不如聊一聊过往,比如说一说你究竟是怎么谋得的掌门之位,原定的掌门之位又是谁?”
仿佛哪句话戳中了怀榆的痛处,他面容一丝狠色划过,随即冷笑一声,“说到这个,我的确该和你说一说。”
在众人的注视中,他以极慢的速度开口,“其实最开始,师父内定的掌门原本是你。”
此话一出,全场静默。
就连江临也都怔然,费力的望向徽音,不可置信的摇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是啊,我也在想怎么可能,”怀榆眉头紧簇,想起过往很是不解,“徽音,你有什么能力,不就是术法强一点,可那又怎么样?你还是门中最小的弟子,前面有我们几位师兄顶着,你根本不配做掌门之位!”
“我甚至想过,你是不是用了哪些不入流的办法,贿赂师父,才让他把掌门之位传给了你。毕竟以前师父经常独自辅导你功课,谁知道你们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徽音听这些自始至终都保持冷静,她也知晓沉时会生气,所以压制住沉时的手臂,不让他用煞气。
反倒是浮尘忍不住,挣扎着要从段京辞怀中站起来,“你再胡扯我撕烂你的嘴!师父苦心孤诣把我们从小带大,教我们术法,不是为了让你这么侮辱他!你这个白眼狼!”
“侮辱?这是侮辱?”怀榆听到了笑话,“这本就是事实!如果不是有一腿,师父怎么可能把掌门的位置给她!我明明比她更优秀,掌门之位应该是我的!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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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早就已经写好继位书,我也看到他藏在书房后的暗格里,于是后来我就在他的饭菜里下了哑药和毒药,让他说不出话,身体瘫软,还自请命每天照顾他,”
“终于啊终于,不久后,我终于把他熬死了。”
说到这里,怀榆对徽音挑衅一笑,“这就是我如何继位的,今日就让你听个明白。怎么,是不是听到原本属于你的掌门之位,现在让我坐了这么多年,心里难受的很啊?”
“倒也不是,只是觉得你实在卑鄙,连自己的亲师父都杀害。”
徽音倒还真不难受,她毕竟不是原主,只是唏嘘身边竟然藏了个这么个大尾巴狼。
“我卑鄙?是啊,我卑鄙,可是不卑鄙如何能成大事呢?事到如今我也不隐藏了,你知道为什么你在师父死后,性格会大变么?”
这点徽音倒没想到,她眯了眯眼,“难道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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