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部下的一人指着天空。
“提督!”
“那个……是什么?”
提督也不知道的大形机铠从天空朝着艾茵荷露下降,打飞了没有脚的
机
铠落到了甲板。
从里面下来了一位青年。
“是学生吗?”
学生——里昂手里拿着一枝散弾枪,登上了艾茵荷露的船上,这时德瑞尤家的飞船正通过通信向全舰队解释着。
“别攻击!那位青年是同伴!”
斐迪南·托亚拉·德瑞尤――六六大贵族的话,让舰队按照指示停止了炮击。
但是,提督却双手合十流泪。
“......到现在才来”
在有圣树的大地上,众多的飞船暴屍荒野。
实际上,共和国的舰队败给了单单一艘的外国飞船。
◇
艾茵荷露船舱内。
被相当粗暴地使用过的状态,双手拿着散弾枪的我嘟囔着。
“要求多增加几成的修理费吧。”
随即,在我面前出现了带着两个护卫用机器人的路库西翁。
「MASTER,正等着你呢。」
“很寂寞吗?”
「是的。听不到主人的戏言也是件寂寞的事,看来我也成长到可以理解这点了。不过,如果能再晚一点的话,明明就能把那个神殿给破坏了。」
……果然这家伙不可爱。
古蕾亚蕾的话,明明还会给我发些安洁的内衣照。
一迈开脚步,路库西翁就来到我右肩附近的固定位置。
机器人也移动到能保护我的岗位上。
“那麽,垃圾都在哪里?”
「几个人躲在房间里逃避现实呢。大部分人都想逃走而去了机库。」
“给我带路。另外,皮埃尔的事给我彻底地去做。”
「......我知道了。」
架好霰弹枪的我,微笑着寻找皮埃尔的跟班们。
看着荒废的艾茵荷露内部,从鲁库西翁那里得到报告。
在那之中,我在意的是,
“对圣树的誓言不是契约吗?”
「是的。准确来说存在差异。本来,圣树就没法采取精确的对应。契约之类,是对圣树的誓言的应用。本来,对圣树的誓言是为了借取更庞大的力量,那才是正确的使用方法。不过,这个应用方法,是近年才发现的」
“没有直接夺走,也没有诅咒我们直接下命令,也是因为这理由吗。”
如果是皮埃尔,没有任何迟疑地从我们这里夺走艾茵荷露也不奇怪。
然而却用对圣树誓言的迂回手段。
也就是说,他有相应的理由。
「调查结果显示,圣树的纹章也有阶级。顶点是“守护者”。接下来是“巫女”。在这之后是六大贵族们,更下面是贵族们。越往顶峰越是拥有更大的恩恵。」
“简单地抢夺,施加
诅
咒,皮埃尔是做不到的吗”
「是的。所以才利用了圣树的誓言。也对圣树报告过艾茵荷露是玛丽艾的所有物吧。从圣树的角度来看,有加护的皮埃尔比我们更优先呢。」
我微微一笑。
“对强横的圣树,树苗是有效的吧。”
「对拥有树苗的人,就无法发挥出上位者的权限。根据玛丽艾的笔记推测,看来是猜对了。」
作为交易材料。
而且为了以防万一,树苗也充分发挥了作用。
“即使这样,圣树也真是很容易就把皮埃尔抛弃了。”
「对圣树来说,立下誓言而输掉,还有违背誓言的行为,判断他不足以作为自己的保护者吧。对圣树起誓,是借助约束力和诅咒等的力量呢。但是,还是失败的话就没有用处了」
也就是说,六大贵族们并不是单方面利用圣树。
圣树也为了保护自己,在利用六大贵族。
“皮埃尔太轻率了。把这个情报泄露给王国怎么样?”
「不会影响MASTER的行动吧。实际上,王国没有攻陷共和国的力量。毕竟共和国在防卫战中有利这点并没有改变呢。不过,注意到共和国的弱点,从长远来看是有益的情报。」
聊着聊着就到了机库。
死心坐在地上的皮埃尔的跟班们,看着走了进来的我。
“叛逆者的各位大家好——然後去死吧!”
扣动霰弹枪的扳机,发射的子弹到处乱飞。
虽然是对人用橡胶弹,但非常痛。
接二连三地开枪,然后让他们在痛苦中倒下。
因为发现混在皮埃尔的跟班中,所以就踩着他的头。这家伙是皮埃尔跟我吵架的那一天看到过的家伙。
“那麽,接下来你们会被判为叛逆者接受制裁……感觉怎么样?”
被疼痛折磨的皮埃尔的跟班们露出了青色的脸。
虽然有酒味,但是好像已经清醒了的样子。
“你知道自己找谁吵架了吗?”
全员都在颤抖,我把霰弹枪的橡胶弹装填上。
“你们这群家伙,说是要进攻王国什么的......说是由你们做对手?真是太有骨气了。就接受下来吧?”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是有在观察外面的情况,所有的人都低下了头。
异口同声地说:
“我、我没有这么打算。”
“那是皮埃尔桑——皮埃尔说的而已。”
“对、而且,我们什么也没做!”
扣动霰弹枪的扳机,让他们闭嘴後,我笑了。
“跟那没有关系哦!你们的罪,是我们——不,是来向这个我找碴这件事。”
主人公和作为攻略对象的男性关系很好,剧情活动已经没有必要的现在——我没必要忍耐。
那麽,接下来就找阿鲁瑟鲁共和国承担责任吧。
议会议事堂——被称为圣树神殿的高塔。
位於该处的六大贵族会议室中,我正单手拿着树苗,进行交涉。
主要的协商对象是,叫做阿尔贝鲁克的有魅力的中年大叔。
出席会议的六大贵族们脸上都带着非常痛苦的表情,令我不禁愉悦起来。
特别是,费维尔家族的当主拉贝尔在我面前非常愤怒。
我一边观赏着树苗一边和他们谈话。
态度不礼貌?不好意思,我觉得这样对待他们就足够了。说到底,我作为留学生,对共和国可没有留下什么好印象。
“那么,会赔偿多少?”
拉贝尔大喊,
“别、别开玩笑了!你以为费维尔家的领地受到了多少损害!我要向王国抗议!”
我笑了。
“哎呀,真是强硬呢。我就这样转告陛下吧。”
见我笑脸盈盈,拉贝尔涨红了脸。
他似乎无法接受败北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