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们捧着日报头条议论纷纷的时候,何季白这个当事人已经坐上了去往洛杉矶的飞机。
因为第二天天还没大亮,苏素就提着早就收拾好的行李抱着何季白赶赴机场。这是她从昨天看了新闻之后就在准备的事。
一件做的非常聪明的事。
抵达洛杉矶的当天晚上,何季白就发起了高烧。苏素心急火燎之下苦于人生地不熟无计可施,只好联系了自己的大学同学祁朗将何季白送往了他开的诊所,二人忙活了一晚上烧才退下。
为什么用“只好”这个词,实在是因为......
“那个,谢了。”气氛委实尴尬,苏素不得已先出言打破沉寂。
祁朗深深看着她,良久叹了口气,“不用客气。”他起身,颀长的身形一下子挡住了光线,他低头收拾了一下药箱,末了低声公式化的嘱咐了几句,见苏素点头,他提着药箱出了房门。
苏素终于像是突然被卸下了所有的力气一样摊在了陪床上。
他们两个,原本应该是一对幸福的恋人,大二就在一起,两年多的时间一起走过,最后关头被所谓的家庭阻力挡住了去路......于是她酒吧买醉,意外遇见同样醉了的何臻发生了意外的事。
第二天她从酒店床上醒过来,混沌了好久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她爬起来,无视了床上躺着的赤条条的男人,她甚至没有发出一丝哭声,她掏出手机,语气是连自己都觉得害怕的冷静,“我们分手吧。”
何季白当时睁开眼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然后她离开了那个城市回到了故土,他离开了那个城市去了洛杉矶。
一晃,就是一年零七个月。
物是人非。
第二天天一亮,苏素就带着何季白悄无声息的回到了旅馆。事实上她觉得再多待一秒自己都要窒息。
当然,第二天何季白醒的时候,苏素已经恢复正常。若无其事的帮他泡奶粉,抱着他散步,教他学说话,以及......帮他换尿布。
在洛杉矶落脚的第二天开始,何季白终于开始了他重生后真正意义上的新生活。当然,新生活充满了无数个让何季白恨不得撞墙的尴尬时刻,比如早上起床苏素一定会给他一个满含爱意的早安吻,虽然是亲在脸上,但是也不能改变那种如坐针毡的赶脚啊;再比如洗澡的时候,想他以前也是响当当一个大人物,抖一抖全国金融圈也得跟着抖上三抖,如今居然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强制性脱掉衣服扔进了婴儿洗澡盆里,美其名曰:宽衣沐浴......内牛满面。
后来的日子,就习惯了。
何季白觉得,其实这个样子也挺好的,原本他们两个就没什么来往,如今成了母子,其实也没有什么别扭的感觉(内心OS:我只是觉得麻木了而已),最重要的是,脱离了那个虚伪的家庭以及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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