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展蓦然回首，神色冰冷，“你，还有何事？”
“龙主大人，这可是三千多人啊，您就不能再考虑下？”牛伟峰再次询问。
“要么，他们死。要么，你替他们去死。你选哪一个？”肖展说。
牛伟峰：“……”
太霸道了。
这是选择吗？
分明是强迫啊。
“回答我，你选哪一个？”肖展重复了一次。
“我……”牛伟峰望了眼后方，看见一个一个人倒下，他心有不甘，可最后，“还是让他们去死吧。”
话落，牛伟峰低下了头。
之前，他赶来时，发现肖展要施展绝技大开杀戒，他急忙高呼口下留人，阻止了一场浩劫。
可谁料到头来，这场浩劫还是发生了。
他的努力全白费了。
然，肖展是龙主啊。
国内两大神秘机构之一龙门的主人。
他的话，即便是牛伟峰，也不敢不从。
直到肖展消失在夜色中，他才无奈带着人离去。
只留下龙一们清理现场。
……
这一头，市一医。
自从肖展离去后，杨思雨就一直寝食不安。
只要闭上眼睛，脑子里就会浮现出一副凄惨画面。
尽管那一幅画面，不是真实的，是她幻想出来的，可她的心，不知怎的，总觉得画面上的事儿，会发生。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两个小时，杨思雨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你个混蛋总算是回来了。”
“我老公怎么了？还有我孙女又怎么了？为什么昏迷不醒啊。”
“问你话呢，姓肖的你倒是说句话啊。听见没有？”
耳边传来了龚美芳的嚷嚷声，让杨思雨倏然睁开了眼。
寻声看去，却见父亲杨天桥，和女儿雅雅分别被放在两张椅子上，看上去睡着了。
而此刻，龚美芳却抓着肖展的衣领愤怒的质问。
听龚美芳话的意思，父亲杨天桥和女儿雅雅并不是睡着了，而是昏迷不醒。
杨思雨慌忙下了床，来到女儿雅雅面前。
“思雨，你醒了？”肖展和龚美芳同时开口。
可此刻，杨思雨没心情去理会两人。
她看着女儿雅雅。
雅雅紧闭着双眼。
额头上全是冷汗。
仿佛在做噩梦似的，双手不停的乱抓，脸上也浮出了害怕，慌乱，恐惧的表情。
嘴里还在不停说着。
“别砍我爷爷。”
“不要啊！”
“爷爷快跑啊。”
“血！血！血！爷爷你怎么流血了。”
“不！谁来救救我爷爷啊！”
“呜呜……”
“雅雅！”看见这一幕，杨思雨的心慌了，乱了。
立刻抱起了雅雅，想用她的怀抱保护雅雅，安抚雅雅，不让雅雅做噩梦。
可是不管杨思雨怎么做，雅雅的表现越来越不对劲。
哭泣声，也越来越大。
仿佛不会停止。
龚美芳急了。
再一次朝肖展吼着，“你个混蛋不是说保证雅雅安全回来的吗？”
“她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倒是说话啊。”
“你不是挺能说的吗？这会儿，怎么哑巴了。”
“叫你说话啊，听不懂的吗？”
龚美芳一巴掌抽在了肖展的脸上。
很疼，很疼。
可肖展这时，并没有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