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华宴回到御药房把其余的药材和橘马棘放在一起熬。她蹲在火炉前扇着扇子,心里暗暗地盘算着,已知祝封被下毒,跟他们团的人有关系,而且那古韵留嫌疑最大,一直在阻挠自己救祝封。
其次在巧合性来看,估计连宋启文也脱不了干系。这个时节不是应该熏渠的季节,宋启文是知道我需要用到橘马棘才把御药房的橘马棘用得一点都不剩。如果是这样,那古韵留和宋启文有可能是里应外合地想在大离境内搞死祝封,引发问题从而想在谈判里占上风?但这占上风有这么重要需要一个人的生命去换吗?
林华宴看着火炉里熊熊的火势,不由得心中一寒,原来无论哪边都是,在国家之下人命根本不足以挂齿。作为医者,林华宴突然觉得一阵脱力从心头涌上,古今中外为天下牺牲的人还少吗?究竟她林华宴应该救的是人,还是国呢?
就这么想着,突然有人从身后把她一把抱住,她吓了一跳,手中的扇子都掉在了地上。
又只听到身后一把熟悉的声音说道:“在想什么呢?”
也不用回头,林华宴便知道那人是钟离誉。她又惊又喜地转过去,看到钟离誉一身黑色衣裳,好像是来行刺一般便笑着道:“你怎么在这啊!”
钟离誉抱住林华宴的腰说道:“自然是偷偷爬墙过来的。”
林华宴嘿嘿地笑着说道:“不错呀,规矩呢?即使是皇子酉时之后也不能进内宫,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钟离誉知道林华宴在揶揄他便笑着说道:“我这不是太想你了嘛,整一个下午都不见你,你去哪了呢?”
林华宴把手勾在钟离誉脖子上便说:“下午的事情可多呢。”说着就把下午的事和自己的猜测都给钟离誉说了一遍。钟离誉耐心地听着,最后道:“照你这么说,这宋启文的确有问题。”他想了想又说到:“这宋启文做事瞻前顾后,不可能为了熏渠连一点橘马棘都不留下,这不是他的个性。”
林华宴软绵绵地靠在钟离誉怀里,说道:“这宋启文和古韵留这次搞不死祝封,那肯定会下第二次手,我们静观其变就好。”
说罢,只觉得腰间的手臂紧收了一下,那钟离誉的脸就已经贴在自己的脸旁边。钟离誉低声地在林华宴耳边说道:“你好像变聪明了?”
林华宴鼓起腮帮子看着钟离誉说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一直都很聪明好不好。”
钟离誉笑着,双唇贴在她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说道:“是的!最聪明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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