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临霄置若罔闻。
他也不进门,只是站在门口,从怀里拿出一个琵琶状的小木盒放在了窗台上,低声说道:“这里面的伤药对应钟的伤大有裨益,有了这个,再过两三日应钟就会醒过来,你也不必日日替她抚琴那么辛苦。”
说完他又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小木盒子,只是新拿出来的那个小木头盒子镶嵌着一颗小小的夜明珠,易临霄继续说道:“这里面是南街那位手艺人做出来的糖果,你向来喜欢甜的,不爱喝药,可你受了天罚,虽说对你而言那无关紧要,但我总担心长久下去难免留下病根,应钟不在太簇制不住你,若是有它佐药,我想你或许会高兴一些。”
眼看庄锦瑟快要忍不住把太常琴拿出来,易临霄连忙后退几步。
他是不怕庄锦瑟的,真的打起来,一时半刻的还好,时间拖得久了庄锦瑟必然不是他的对手,只是庄锦瑟若是再祭出太常,难免又引来天罚,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易临霄最不愿意的就是看到庄锦瑟这样。
他苦笑一声。
易临霄自诩聪明绝顶,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庄锦瑟为何会这样没由来的厌恶他,即便是庄锦瑟将前尘种种尽数忘却,即便此时的易临霄在她的眼中只是个陌生人,也不该是这样。
明明她对其他人一如从前,为何偏偏对自己厌恶至此。
易临霄想不明白。
他望着庄锦瑟的眼神之中有疑惑,有不解,有沉痛,更有他自己都无法言喻的哀伤,可是这些庄锦瑟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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