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而言,温蕴儿好像是他的一个亲人一样,自然是不希望她对他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了。
他没有兄弟姐妹,从小,长辈对他都是极其严厉的,而下人们又极为害怕他,所以他连一个知心朋友都没有,更别说体会这种轻松的感觉了。
虽然和她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不得不承认,这短时间是他活得最自在的时光了。
若是温蕴儿因此而对他产生了什么误解,那可完了。
“误会倒是没有,公子如此随和的一个人,又岂是那种会在意出身的人呢?”温蕴儿微微一笑,眸闪着信任的柔光。
见温蕴儿竟如此信任自己,巫臬心里突然觉得暖暖的。
这不由得让他想起了前不久的一件事。
那一天,家族的一个很重要的印章掉了,长辈们竟然连问都不问,便一口认定是他做的。
更让他心寒的是,他们竟然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直接给他设置了一系列的惩处。在百口莫辩,又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他只好跑了出来。
和他生活了几十年的亲人都不信任他,而与他相识才不过区区几个时辰罢了,却能如此理解他,相信他,当真是难得。
“人生还真是怪,那么亲近的人都能毫不犹豫地定我的罪,而你却能明白我心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