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你醒了？”不同于以往那轻佻的语气，此时的慕容虚显得特别温柔，那感觉好像聂蓉儿是他最爱的人一般。
至少，此刻的聂蓉儿是这么觉得的。
回想起昨晚所发生的一切，慕容虚有这种表现，聂蓉儿倒是一点儿也不怪了。
“嗯，昨晚睡得好吗？”为了让一切看起来更为逼真，聂蓉儿脸浮现出一抹羞赫的表情。
“好不好的我也不知道，是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什么了。美人儿，我们昨晚……”慕容虚看了看身无寸缕的自己，又看了看衣衫不整的聂蓉儿，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昨晚，我们真的有肌肤之亲吗？”
其实他更想用直截了当地的词语问的，可不知为何，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让他不能在聂蓉儿面前那么粗鲁。
这个想法不停地在他脑子里浮现，让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你说呢！”聂蓉儿一脸绯红地埋进了被窝里，那模样像是将第一次交付给了心仪之人一般，别提多娇羞了。
瞧着她这副模样，原本还有些怀疑的慕容虚顿时相信了。
尽管他身体感受不到任何经历过翻云覆雨之后留下的痕迹，但他选择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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