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嘉卉就此被软禁在了兴平王府,平日里照顾伺候她的人除了霜花和霜凝,其余的几乎全部大换血,王府内外也被守的严严实实。
“小姐,王爷这是完全将您软禁了啊,就连我与霜花,都不能随意进出。”霜凝有些担忧地对姜嘉卉说道,姜嘉卉对文景逸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这样的人,如今你还不清楚吗?”姜嘉卉对昭贵妃被废,和姜琼华一行人假死的人一概不知,因为院子大换血以后,便不会再有嘴巴漏风的人了。
晚间,她依旧在佛堂诵经祈福,身后却传来了脚步声,不用想也能知道,这脚步声的主人是文景逸,可她根本不想搭理他,便索性装作不知。
“嘉卉,本王近日...要出去一段日子,府里的事情....也不需要打理什么,你且在家中好好养身体便是!”文景逸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她依旧双手合十闭着眼不与他多说一句话。
文景逸站在她的身后,良久得不到她的回应,心中烦闷不堪,他疾步上前将人扳过来,咬牙切齿道:“我事事以你为先,多番为你的安危着想,你为什么不想想我的处境?”
姜嘉卉抬眸对上他愤怒的双眼,嘲讽道:“你的处境?是我让你有这样的处境的吗?若不是你当初心那样大,你也不会算计我和我背后将军府的势力,到头来,你什么都没有得到,不是吗?
若你当初不娶我,娶的是其他高门贵女,说不定会与你一条心,不像我,始终不与你思想同步,现在你想要的位置,想来我的母族是无法助你了,你何不与我和离,放我离开,我以后是死是活,你便再也不用为我考虑了不是吗?”
文景逸盯着她的眼睛,看她平静的说出这样的话,心中痛到极致,双手紧紧地攥着她的双臂,不自觉更加用力:“你想离开我,一辈子也别想,就算你恨我,我也要你每天与我在一起,实话告诉你,你的妹妹们根本没有死,昭贵妃给的是假死药,可也被皇上发现了,他已经下旨要我去江州搜捕她们,找到后格杀勿论,
你以为我想吗?若我不这么做,你的命就没有了,你恨我吧,嘉卉,你好好的恨我,没有爱,我也要你恨我,这样至少我还在你心中有一袭位置!”
“你说什么?琼华她们,还活着....”姜嘉卉听他这样说,心中是又惊又喜,可听到皇帝下令要文景逸诛杀她们,她却又慌了神般,紧紧拉住文景逸的衣袖哀求道:“我求你,你放过她们吧,你可以对皇上说你已经杀了她们,背地里放她们走,不是吗?你放了她们,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不与你和离,你要对我怎样便怎样...”
“你以为皇上查不到吗?我如果那样做,等待我的也将是死路一条!”文景逸双目猩红地看着满脸泪水的姜嘉卉说道。
可姜嘉卉一直摇头道:“不,你有办法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有办法的,我求求你,景逸...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不就是喜爱我这张脸,这副身子吗,我都给你便是...”她一边说着一边急切地解开自己的衣服。
窗外凉风如幽灵般悄然拂过,带着丝丝缕缕地水汽,枝头的树叶也让发出沙沙的细微响声,紧接着,毫无预兆的,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
文景逸看着姜嘉卉露出白皙的脖颈,吼间有些微动,可他的理智告诉自己,这里是佛堂,且姜嘉卉身子刚好,可姜嘉卉主动吻上的唇让他的情丝占了上风,他一把将姜嘉卉抱起到偏殿的床榻。
三更天,文景逸起身整理好衣物,看着已然熟睡的姜嘉卉,轻柔地替她掖了掖背角,又在她额间落下一个温柔的吻,他心里仿佛饮了蜜般,好像回到了当初与她新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