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琵琶瞟了他，在这个场合下没有反驳。
去到医院，老爷子的私人医生已经等在了那里。
做了一系列检查，得出结论是心脏病复发，但是没有找出剧烈疼痛的原因。
直到医生让老爷子回忆中午吃了什么才知道，老爷子竟然偷偷让钟旭给他拿了块炸鸡。
“爷爷，您怎么能吃炸鸡呢？”秦琵琶都对这个原因有些哭笑不得了。
“就你们能吃，还不兴老头子我吃啊？”老爷子使小性子。
“能。但是也要适量。”秦琵琶忙像哄孩子一样哄他。
“我没吃多。钟旭给我作证，我真没吃多。”老爷子扶着钟旭的手。
“真的，真的。”钟旭连连点头。
“知道啦，我们爷爷最懂事最听话了。”秦琵琶笑。
“怎么感觉我还想让你给我来个‘摸头杀’呢？”老爷子开她玩笑。
“爷爷，您连‘摸头杀’都知道呀？厉害。”秦琵琶给他竖大拇指。
“我又不是他爸那种老古董。”老爷子自满地说着，还不忘调侃李雨箫，“小箫，你知道什么是‘摸头杀’吗？”
“不知道。”李雨箫一脸冷漠。
“小秦，来，给他表演一个。”发现自己比孙子知道的都多，老爷子来了兴致。
“这个？”秦琵琶迟疑地看着老爷子。
“看我干嘛？摸他呀。”老爷子怂恿道。
“不好意思，打扰了。”秦琵琶不敢驳了老爷子的面子，便满脸堆笑地伸出了手，够向李雨箫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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