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拦不住。
到了饭馆儿，宋清风已经先他们一步，把单子给了店小二。
见他们进来，伸手朝着她们这边挥了挥。
黎曼觉得，这个杀手谈个恋爱，性格都有些变了。
不那么古板了。
店小二见这边来了人，又拿着单子折了回来，“二位，再加点什么?”
南凌渊递给黎曼，黎曼和他眼神交互一下，他便随手在上面又勾了几道菜，重新递给了店小二。
南凌渊的视线落在方小云的身上，她目光沉静，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最好，是他杞人忧天了。
方小云继续吃着那支糖葫芦，糖渣粘在嘴边也浑然不知。
过了小会儿，还是宋清风先发现的，伸手用指腹轻轻的为她擦去。
眉眼含笑，爱意流淌。
看的黎曼忍不住低下了头，这年轻人谈恋爱，当真毫不避讳。
南凌渊也没再往那两个人盯着看，微微低下了头，摆弄着手里的小盆栽。
看见宋清风如今的眼神，他自然是希望他幸福的。
如果宋清风真的决定要和方小云相守一生，他也不会再让宋清风干那些打打杀杀的活，分给他一座府邸，让他在城中和方小云，过上自己的小日子。
这家店的效率还算是高，没多久就开始上菜，陆陆续续的上齐。
黎曼吃着油闷大虾，油渍不小心滴到了衣服上，她赶紧拿出帕子来擦，耳边，传来男人没什么语调的声音，“真是邋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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