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前一日,我根本未出太子府,如果能证明那凌侍卫所说有假,这谣言,也就不攻自破。”
别人能用些假的人证物证来陷害他,他自然也能做些假的证据,来证明清白。
跟他玩金蝉脱壳的把戏,还太嫩了些。
他现在不急于去做那证据,借此住进秦王府,以不变应万变。
一旦六弟那边再有什么动静,他再借题发挥一下。
岂不是效果更佳。
只是没想到入住秦王府,还有那一箱子意外收获。
承德侯也是听着云里雾里,没明白他的意思。
只知道泼天大罪盖在他头上,他却神态自若,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南凌渊抬了下手,示意宋清风拿出那张画在羊皮上的地图。
宋清风把东西递给承德侯,程老打开一看,眉头却皱的更紧了,这地方,不正是廖洲?
南凌渊看他的表情,便猜出这个地方不一般,“程老,您可知道,这是何处?”
程老把图双手递上,“殿下,此处是廖洲,是现在燕王殿下的封地。”
男人眸色微深,看着这张图。
廖洲,燕王。
秦王死的时候,燕王还是皇子,尚在京中。
这图纸和燕王自然是没有联系。
但是廖洲和死去的秦王,以及火铳,又是怎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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