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觉得好奇，伸手从那篮子里抓了几片花瓣，凑近来闻。
南凌渊倚着浴池，淡淡开口，“拿远点，这花有毒。”
此话一出，吓得黎曼赶紧就松了手，那些花瓣又飘飘然落回了篮子里。
这花有毒？
不是吧不是吧？
那她刚才闻那一下，不会死吧？
那南凌渊直接泡了一池子毒花，他这是要寻短见了？
黎曼所有的问题都写在了脸上，南凌渊怕自己不再多解释两句，她今晚会担心自己中毒暴毙而睡不着觉。
南凌渊轻勾了下唇角，似是安慰道，“你闻那一下没事，再闻一会儿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黎曼指了指水面上的花瓣，“那你……”
“遇水则无毒。”
“……”
好吧，是她头发长见识短了。
这花瓣看着很像是曼珠沙华，细长细长的，就连颜色都很像。
黎曼的视线再次落在了他的小臂上，还缠着纱布，应该是近些天才有的伤。
可是她也没听说常华殿这边发生什么事了。
在围场的事情，他不想说，也就保持着沉默，没吭声。
他靠着冰冷的壁沿，微微抬着头，看向高处的小窗外，之前是能看到月亮的，现在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了。
南凌渊冷白的指尖在池边轻敲着，很是惬意的样子，“可惜了，今晚没有月亮。”
黎曼顺着他的视角往外看，透过那方方正正的小窗，看着外头一片漆黑。
他言外之意不就是，之前不下雪天气好的时候，这地方是能看见月亮的。
黎曼在池边的台阶上坐下，小声的嘟哝道，“你每日洗澡在这儿还能看见月亮，怪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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