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林军也觉得事。
人家孩子都被早早丢出京了，这些年她只顾着吃斋念佛，为何要杀牧心心肚子里的孩子？
可土是从她这里搜出来的，怎么也不可能被瞒着，自然是如实上报给了凤邈知晓。
凤邈听说土是从郑妃那搜出来的，很明显也是一愣。
下一刻，一点表情的命人请来郑妃，并让其他人退了出去，只留郑妃一人和他在他的寝殿里。
“你……”凤邈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很多，“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干的？”
没有用朕，是用我。
这是他最爱的女人，她也知道他不是凤宸，私下，他从未在他面前称过朕，虽然表面他自从凤承昱出生后，便没再去过她那，可背地里，他其实还是通过地道，去了不少次的。
“皇上为何怀疑是臣妾，”郑妃语气淡淡的，看不出喜怒，“皇上不是从来不怀疑臣妾吗。”
凤邈难得极其悲痛道：“以前，我是不怀疑你，这次我也不想怀疑你，但，这二十多年，为何只要你的孩子落地，其他人的孩子都没落过地……你告诉我，真不是你干的吗？”
“是有人嫁祸臣妾。”郑妃依旧语气颇淡，根本不承认。
凤邈却更是认定这事就是她干的，悲怆道：“我们努力了这么久，就连见面也得偷偷的，不是就是为了让我们的儿子最后继承皇位吗？你这到底是要干嘛，怕我最后将皇位给其他孩子继承吗？”
郑妃道：“皇上既然认定是臣妾干的，那就当是吧。”
“你……”凤邈更是悲怆。“承昱知不知道你干的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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