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迟摇头，也不知具体为何，只说：“兴许是知道了什么事，让他不得不杀。”
牧笙点头：“应该是如此。可是什么事，让他不得不杀？”
凤君迟：“之前我设计，让他以为牧将军放了东西在曹平远那，他以为曹平远知道他不是我父皇的秘密，让曹平远当晚暴毙，眼下，伯亭侯也可能是如此。”
牧笙：“是有这个可能。”
随即，牧笙叹一口气，“为了一个皇位，这死的人也太多了。”顿了顿，“你想当皇帝吗？”
“若是能当，为何不当？”
“那像他们那样不择手段呢？”
凤君迟拉过她搂住，“你这是气我吗？”
牧笙笑道：“我就是打趣一下，你会不会不择手段，我能不知道？”正因为他不会不择手段，所以，到现在，他还没拉凤邈下来。
“有时候我倒是希望你心狠一些。”突然，牧笙又说。“若是你心也够狠，你以前说不定就不会吃那么多苦了。”
凤君迟笑道：“我心也挺狠的。”他也不是什么善茬，有仇必报，谁对他出手，他也一个都不会放过。
“但没惹你的人，你一个都没动啊。你狠的起来的那些人，都是些咎由自取的人，活该。”
凤君迟笑道：“还是别将我想的太好，说不定日后，现实会打肿你的脸。”
“你舍得啊？”
“自然不舍得。”他摸摸她的脸。他怎么可能舍得她的脸被打肿。他连她一根头发丝都舍不得人动。
牧笙只是窝在他怀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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