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朝听了认真的看了一会儿楚袂的脸,吃醋?对两个男的?
确实是,不光吃醋,还嫉妒!
“不能吗?以前是我舅舅,现在又是他们,你,是你难道愿意吗?”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呦!你这脑子是坐车颠坏了吗?跟两个大老爷们儿争风吃醋,不觉得浪费吗?”楚袂修长的手指在连一朝额头上一弹,轻声一笑。
“老大,谁在浪费醋?活够了吗?”李放把一堆梅子放在地上,虎着脸看着小丫,这里面唯一管饭食的丫鬟。
小丫害怕的往核儿身后躲着,核儿也虎着脸瞪着李放!
“你发什么神经?从树上掉下来把脑子摔没了?”裴谦踹了一脚李放。
他找了一个青的发油的梅子给连一朝:“妹子,我们跟老大只是兄弟,哪比得上你们的情谊深切。”
“胡说!跟老大最亲的人不就是你和我吗?你忘了我们被埋在死人堆里,老大为了找我们手指快要断了?从那一刻我就发誓,我对老大至死不渝!”李放从怀里掏出一个微微透紫的梅子,小心的擦了擦给楚袂。
“你脑子真的没了?至死不渝是这样用的吗?”裴谦嫌弃的看了李放一眼。
楚袂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接过梅子咬了一口,虽然很酸,却是世间最真诚的情谊。
“谢谢你们还活着。你愿意对我至死不渝,我也愿意对你们生死与共。”
“糖糖,李放和裴谦不是一般的锦衣卫,他们是我的暗卫,跟青鸟一样,青鸟已疫,现在只有他们了,你是我的妻子,能明白吗?”
怎么能不明白,青鸟的牌位还供在祠堂呢!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嫉妒两位哥哥,是我不好,呕~”
“哎呀!老妹儿你别哭了!这怎么还恶心上了呢?”
李放被连一朝一哭,手足无措的安慰着。
“是够恶心的,你别在这里老妹长老妹短的了,我听了都恶心!”
裴谦拍了一下李放,意示他离开。
“你是撑的恶心!听说那个魏含珠小姐又给你写信了,上一次说跟你哭诉自己管家养的鸡死了,这次又是什么?”李放笑着回怼裴谦。
裴谦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魏含珠出身高贵,自己只是楚家的家臣, 怎么就入了她的眼了?
“老裴,你如果有意,回去就去魏府找魏国公提亲吧!听说那位小姐一直不嫁人 ,老国公上吊的绳子都准备了一箱子了。”楚袂笑着说道。
他又看了一眼连一朝,得想办法让她同意不要孩子,她的身体不能成功的孕育子嗣。
“你,喜欢孩子吗?”
连一朝看着楚袂,他怎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难道他想要孩子?
“当然喜欢,要是我们有个孩子,也给你留了一个念想不是。”
连一朝看着楚袂,他为何突然要这样问?
“念想?别胡思乱想了!”
楚袂没有说别的,他知道连一朝的韧性有多强。一个能带着全家在西城安家落户的女子,她想要做到的事定是不能改的。
连一朝笑了笑没有说话,自己的命自己怎么会不知道!
京都楚府,云怀致在吩咐丫鬟家丁挂红绸,铺红毯。
“你说,虽然昭儿和他媳妇是二婚,这不还是得重视,别显得咱们家没礼数。”
云怀致跟身后的张嬷嬷说着。
“是呀,不过夫人,少爷跟少夫人虽是二婚,却是汤药都没换。”
“你就是会说话。”
李嬷嬷一句话把云怀致说的喜笑颜开。
“夫人,老爷进城了!”
一个小厮急忙跑进主院带来了好消息。
五年间 ,楚府大夫人李小云不能忍受清修之苦跟人私奔,她的二女儿因再次受刺激彻底疯了。
楚廓在战场上休正妻,并把掌家印给了云怀致,并向她托孤楚袂,楚镶,楚娴,如果他战死,这几个孩子都拜托她了。
云怀致确实也担起了楚家的担子,她把里里外外整理的安安稳稳,让楚廓没有后顾之忧。
除了她自己的亲侄女被猪拱了,这真是让她自责了好些日子。
这时外面传来了鞭炮声,她仿佛见到了那个当年那个骑着马闯进大牢把她带走的少年将军。
“好,回来就好!”
“夫人!”
“夫人!”
“怀致!”
“娘!”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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