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连一朝被楚袂挥手打翻出去。
鲜血从她口中流出,她用一只手捂着脸惊恐地看着楚袂。
从小到大,这是她第一次挨打,真的好疼,不是脸疼,是心疼。
眼前这个让她许终身的男子给了她人生的第一个巴掌。
“你给我吃了什么?”楚袂感觉在亲吻时被喂下了滑滑的东西。
连一朝只是看着他摇了摇头,又用手比划着告诉他,不会害他。
楚袂只觉胸口一阵疼痛,他慢慢走到连一朝身边,看着坐在地上狼狈的女子。
她嘴角的血依然流着,她应该很疼吧?楚袂的心口又是一阵疼痛。
他艰难地用手拂过女子的嘴角,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做。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楚袂的声音里充满了隐忍。
他伸手捏住连一朝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连一朝惊恐地看着楚袂,她知道这个男子此时要杀了她!
她惊慌的挣脱楚袂想要逃跑,却被楚袂一把抓住扔在床上。
“我千里迢迢日夜兼程地赶来救你,为了能救你,我站在客栈外一整晚。”楚袂慢慢的解着自己的衣带,眼眶却慢慢红润。
“姑娘可知等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吗?”楚袂已经慢慢地头脱下他的外套。
连一朝哭着看着楚袂,她如何不知道等一个人的感觉?
她曾经每天都去街边等他。
“我有心放你走,我会给你新的身份。如果可以,我也会帮你养腹中的孩儿,你为何还要如此?”楚袂脱下自己的亵衣,露出白皙精壮的胸膛。
连一朝看着这样的楚袂愣了一会儿,又连忙摇头。
“好看吗?”楚袂慢慢上床欺身到连一朝面前,低头看着她。
连一朝脸红的看着楚袂,他这是要做什么?
“害怕吗?”楚袂一把把连一朝的嫁衣撕下来。
楚袂看着连一朝一直在摇头,他自己的胸口也感觉到疼痛。
他又看着连一朝薄纱下若隐若现的双峰,他咽了一口唾沫,不好意思的转了头。
“姑娘可是还要继续?”楚袂低沉的声音暴露了他是多么的隐忍。
连一朝却不明白楚袂为何会这样,她轻轻地拍拍楚袂意识自己有话跟他说。
楚袂却拽着她的手直接把她拥在怀里:“洞房花烛夜,春宵锦帐暖,姑娘,有礼了。”
他在做什么?谁说楚袂是个草包?
“乖,不要紧张。”楚袂看着连一朝,俯身吻下去。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洞房竟是被逼婚,他不想碰她,身体里却有一股力量想要靠近她。
连一朝那见过这样的事,她羞得红着脸的眼泪直往下流,拼命地摇着头。
“不喜欢?我也不喜欢,将就一下吧。”
这种事还有将就的吗?
楚袂的声音虽是极尽温柔,眼神却是冰冷的。
连一朝大哭起来,她并没有伤害楚袂,为什么他会这样对自己。
她这样在楚袂眼里只是做作的表演。
“姑娘既然讨厌我,为何还要执意这样做?”楚袂看着连一朝哭,他的心口更疼了。
连一朝只是摇着头,她何曾讨厌过他?为了他她可以不顾一切,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
楚袂终是究没有将就下去,这种事怎么能将就!理智战胜了他。
他起身把亵衣随意的披在身上,起身拿起桌子上的酒喝了起来。
楚袂又回到床边给连一朝试了一下脉,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喜脉刚劲有力!
他又看了一下连一朝的肚子,好像比之前小了很多,这姑娘肚子里到底是什么?
连一朝哭的两眼红肿,双腮染红,眼神空洞的看着楚袂。
“要喝一杯吗?姑娘身体健康,不像是常年染病的,难道你以前都是装的?”楚袂说完以后真想抽自己,虽然连一朝可恶,但是自己这样也不算什么好人。
也许是他见惯了女子的多副面孔,也曾深受其害,却不想时至今日,他仍然相信女子,最该死的应是他。
连一朝并没有听懂楚袂的话,她现在已经明白所谓的男女之事竟然是这样的,她庆幸自己终于留住楚袂了。
她知楚袂重义,不然也不会一个人奔走千里救她,他不会不管她的。
想到这里,她起身找衣服。她的嫁衣已经被撕坏,亵衣也不能穿了,只有穿着楚袂的婚服了。
楚袂见她在吃力的穿自己的婚服,不禁笑着说:“你可以不穿的,毕竟,我都看过了。”
连一朝,没有想到平日里不染凡尘一般的人竟然会说出这样得话!
她瞪了一眼楚袂。
在楚袂看来,这是她在对自己撒娇,楚袂冷笑着转头,他依然感觉到自己胸口的异样。
连一朝拿起酒壶到了一杯酒双手捧着给楚袂。
“给我喝的?”楚袂看着连一朝半敞的领口,露出青红的吻痕,嘴里又是一阵干燥。穿上衣服还不如不穿!
他接过被子一饮而尽,连一朝见楚袂喝了,高兴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也倒了一杯,正要喝时却被楚袂拦下了。
“这是合苞酒?”楚袂看着连一朝被他亲吻的红肿的樱唇问。
连一朝微笑着点点头。
“妈的!你这是铁心跟老子了?”楚袂说完了又想抽自己几个嘴巴,该看的都看了,还能不认吗?
“合苞酒可不是这样喝的,哥哥教你!”楚袂拿过连一朝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对着连一朝就吻了下去。
天蒙蒙亮,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楚袂坐在窗前喝闷酒,吓了连一朝一晚上,弄得自己心口像被戳了窟窿一般,这是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呢!
连一朝听见敲门声慌忙起身,却发现身上穿着男士亵衣,是楚袂帮自己穿上的。
她感激的看了楚袂一眼,楚袂却回以冷漠。
门开了,一队丫鬟端着洗漱用品和换洗的衣服走了进来。
连一朝见她们穿的都是吴府的衣服,她们见了连一朝规矩的行礼。
连一朝手忙脚乱的比划着,问她们生儿和核儿去哪儿了。
“小姐,她们返回京都报信了,过几天就回来了。”一个上等丫鬟小声回答。
她们低头快速的把房间收拾好,又端上来吃的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