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小插曲就这样结束了。从来没有参加过诗会的楚袂,因为他的的容颜名声大噪。
宫廷画师如公子把他回眸看书生的情景画下来,那一双似寒潭,似星空的双眼,被如公子出神入化地捕捉下来。
听说这幅画最后被一个神秘人高价买走,魏国侯的孙女没有买到还大闹了君子阁。
现在他的画像和画册已经成了书店里热销品,虽然别人叫他:草包,但是后面又加上了美男子三个字。
“老大,我怎么感觉这几天总是有些人在我们身边闲逛呢?”李放手看着周围眼神飘忽的行人。
“没有吧,你太敏感了。”楚袂走在前面。他虽然这样说,但是看着身边的行人,确实有点可疑。
他们来到泰丰楼,这是他们在这里吃饭的地方。
今天的泰丰楼客人非常多,特别是女客。
楚袂刚走进门,就感觉室内八成的眼神都在他身上了。
“老大,今天那些女客似乎都在看你。”李放刚坐好看了一眼四周,那些女子的眼睛恨不得要粘在楚袂身上了。
“也不光是女子,瞧那边的几个。”李放用眼神瞟了一眼角落里那几个眼神发痴的书生。
楚袂眼神凌冽的地扫过几个男子,那几人吓得把头一缩,低头佯装吃茶。
“冯兄,画完了吗?”一个书生拿起茶杯低头问对面的那个。
“已然画好,王兄,价格谈好了吗?”
“放心吧,咱们可是拿命来赚这笔钱啊!看那位,美则美,却是能要人命的。”
楚袂不动声色地听着几个人的谈话。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什么画?还能要了人的命?莫非跟他有关?
他刚想起身去一看究竟,却被人拽住了。
“楚,楚公子。好巧啊!”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子笑着问他。
是她!魏国侯的孙女,今天小姑娘穿了一件大红色的斗篷,与楚袂身上的飞鱼服竟是如此般配。
“我跟姑娘熟吗?放手!”楚袂看着抓自己衣袖的手,冷声的说。
“公子你贵人多忘事,但是我记得你呀。我叫魏含珠,因母亲生我时梦见自己嘴里有一颗珍珠,就起名含珠。公子你觉得这个名字好听吗?”
楚袂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的魏含珠,这说的什么跟什么啊!
“我若是觉得不好听,你会怎样?改名字吗?”楚袂眼角绽开出一丝淡笑。
在别人看来,这俩人非常相熟,男子低头含笑看着女子,女子面带娇羞。这幅画就被角落里的书生画下来了。
在外面街上的连一朝也看见了。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男子笑靥如花,第一美男子。
连一朝又低头看看自己,自己拿什么去跟别人比!
“哎呀!公子~人家的名字怎好乱改的呀!你叫我珠珠就行了。”魏含珠亲热的要抱住楚袂的胳膊,却被楚袂闪开扑了个空。
“魏小姐,不管你叫什么猪都与我无关,趁我心情好的时候离开!”楚袂用另一只手掸了掸被魏含珠抓过得衣袖。
魏含珠见楚袂这样不待见自己,她的自尊心收到了很大的伤害!从小到大,没有人敢这样对她。
“我是来吃饭的,不走!”魏含珠在旁边的桌子旁坐下,花了那么多钱得来的消息,怎么能走呢?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
其实她是想坐在楚袂身边的,当她看见他的手扶向腰间,她就没敢坐。
“随便!”楚袂再也没有看魏含珠。
“楚大人,好巧。”
“你看我跟你娘巧吗?滚!别打扰老子吃饭!”楚袂刚低下头吃饭,身旁又响起一个女声,他头也不抬出口成脏的说。
“你……镶姐姐绝世才女,你怎的就这般朽木!”
楚袂听着声音有点熟,他慢慢抬起头。
连一朝站在那里,一身玫红色的棉袍,还穿了一件狐皮褙子,手上抱着一个用兔毛包起来的手炉。
楚袂一眼万年般看着连一朝,眼睛深情地要滴出水来。连一朝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长得好看的男子都这般看人吗?
“你是在说我草包!”男子依然深情如水,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觉得寒冰彻骨。
“没有,是,是你先骂我的。”连一朝委屈的看着楚袂。眼睛也是要滴出水来了,是要真的滴出来了,被楚袂吓得。
“别哭!你找我有什么事?不会是专门来哭给我看的吧?”楚袂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女子的眼泪。
可能是小时候他娘哭的时候,让他看见了,感触很大。
“难道,非得有事猜你能找你吗?今天我是出来帮家里收账的,你能不能保护我?”连一朝看着楚袂问。
“你是谁啊?还妄想让楚公子保护!你的脸怎么如此之大?\"
魏含珠在一旁听了站起来打量着连一朝。
“我,我是谁与你何干?”连一朝也看着魏含珠。
“你~是我先来的!我与楚公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呢!”魏含珠能忍受美人拒绝她,却不能忍受别人跟她抢。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不是你家的,难道我与楚大人说话还要看你的脸色吗?”连一朝在楚袂面前唯唯诺诺,有时还怕楚袂杀了她。但是面对别人的挑衅她却像一只好斗的小公鸡一般。
楚袂在一旁看着两个女子因他起纷争,气的扶了一下额头。
这情形,是要打起来?难道要在这里上演一场争夺美男子之战!
“老妹儿,这大冬天的怎么还得你亲自出来收账啊?都是来吃饭的,犯不着这么大火气。来,做哥哥这边。”李放拍着一旁的椅子意识连一朝坐下。
连一朝看着李放,收账是假是假,来找楚袂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