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给嚼啊!又不是第一次!哈哈哈哈”李放插了一句。
“要死是不是?她不能吃硬的,你快去给她把肉削成肉片,厚薄不能超过一毫米,超过了我变你削成肉片!”楚袂朝着李放说。
“姑娘坐下稍等,一会你就可以吃了。”楚袂没有要连一朝的耳环,虽然他非常缺钱。他也看得出来那耳环价值不菲。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毫米!老大,他在死人身上也做不到削成一毫米啊!”裴谦看着拿着兔肉哭丧着脸的李放说。
“没有这本事就别惹我!”楚袂把兔肉夺过来从腿上拔出自己的短刀,找来一片大叶子挥刀如飞的把兔肉削得厚薄相当。
李放拿起两片肉看着:“老大,真的一毫米啊!你得练了多少次啊!”
“人杀得多了,自然就会了。”楚袂把肉递给连一朝:“吃吧。”
“谢谢,等我回家定会酬谢你们。”连一朝用尖长白嫩的手指拿着肉片小心的吃着,这吃饭的姿势看呆了这三个人。
“老大,这就是大家闺秀的样子吗?吃都吃的如此好看。”李放在楚袂身边小声的说。
“可能是吧!”楚袂往火堆里添了一些柴火。他的娘亲就是如此优雅从容,只不过现在被病痛折磨的优雅依在,从容却不见了。
连一朝没有再说话,她安静的吃完了兔肉却看着自己油腻的手,怎么办呢?正在想着,旁边递过来一个靛蓝色的帕子。她接过来了,是楚袂给的。
她擦了擦手和嘴,楚袂看着她的操作无语的低下了头。她真是不谙世事吗?用男子的手帕擦嘴!
“我会还给你的。”连一朝感觉楚袂心疼帕子了,她着急的说。
“不用,一块布而已。你吃饱了吗?”楚袂问。
“老大不用,我们要,我们哥俩为了给你包扎,这衣服里面可都是要光着了,我们的里衣你可得陪给我们。”李放看着连一朝说,就差把自己的外衣脱了给她证明了。
“什什么?你们的里衣,给我包扎?”连一朝摸着脖子问。
“是啊!难不成要撕你的衣服啊!那不得冻死你啊!你这次大难不死,可都是亏了兄弟们对你的照拂了。你能这么快醒来,还多亏老大把草药……”
“你有完没完?办正事!”李放刚想说楚袂嚼草药救连一朝,就被楚袂打断了。
连一朝被楚袂一吼缓过神来了,她看着自己身上的黄色斗牛服,又看看楚袂穿着一袭紫色长袍。他对自己是真的有意的,自己应该怎样做呢?戏文里那些公子小姐私定终身,私奔出走的,这个人会吗?她痴痴的望着楚袂。
楚袂觉查到了她的目光,抬头看着她。她这是什么意思?
连一朝不好意思的说;“公子是想与我私定终身?还是私奔?”
她这个一句话就像平地响雷,李放和裴谦都反应不过来了。等他们反应过来都笑的前俯后仰的。楚袂英俊的脸变得紫红紫红的。
“你们,你们笑什么啊?戏文里都是这样演的,这是你的定情信物吗?”连一朝拽着斗牛服的衣角问楚袂。
“戏文?姑娘见过用三品朝服做定情信物的吗?你对我很重要,我念你年龄尚小,不与你计较。有心情思春了,说明你好了。现在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如果敢骗我,你也看到我削得肉了,我要把你削成一毫米,绝不会多出半毫米!”楚袂冷声说。
连一朝看着楚袂,听了他说的话,失望的把头底下:“原来戏里都是骗人的。”
“我说过,外面的事,未必是你想看到的。现在告诉我吧,那只螳螂去哪了?”楚袂问。
连一朝看看李放和裴谦,他们都在等着她回答。
“不知道,他让我在这里等你们,说如果我不死,他还会来找我。”连一朝温柔的说,她说的每一个字都用最温柔的语气。她的娘亲曾告诉她,她的生命来之不易,每一件事都要用最温柔的态度去对待。
“他回来找你?他与你有什么约定?”楚袂严厉的问。
“没有,我不认识他。”连一朝诚实的说。
楚袂上下打量着看着连一朝。
“你身上藏着什么?拿出来与我看看!”楚袂看着连一朝问。
“没有,我身上什么都没有呢。”连一朝现在看着楚袂冷漠的眼神有点害怕了。
“你们说,那只螳螂会不会把东西放在她身上了?”楚袂跟裴谦和李放说。
“不能吧!那不是本书吗?她穿的如此单薄就看出来了。”李放也打量着连一朝说。
“你听谁说那是一本书啊?我们也没见过。”裴谦说。
“你们两个,搜她身。每一片衣角都不能放过。”楚袂说。
“老大,你是认真的吗?搜身?她一个姑娘你让我们搜身?”裴谦看着楚袂问。
“你没见过姑娘的身子吗?磨叽什么?搜!”楚袂冷声说道。
李放摇摇头,可怜的看着眼前的连一朝:“姑娘,对不起了,我们只是搜身,不做别的。”
连一朝听明白了,她摇着头:“不要,不要。”
“姑娘,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得罪了。”裴谦说。
“不要,不要。我求您了,不要。”连一朝这一刻终于体会到外面的世界是如此的不讨人喜欢。她跑到楚袂身边拽着他的衣角乞求着。
“难道,你是想让我动手?”楚袂邪笑着问。
“不要,你们都是坏人!”连一朝朝着门就跑过去了,她慌忙开门逃走。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袂看了也不生气,他笑了一下走出去;“你以为你能跑到哪儿去?这里都是锦衣卫。”
连一朝也没看路,哪里有路就往哪儿跑,她一路哭着。初春的夜晚还是凉风刺骨的,连一朝还患有寒症,她的脚从未走过这样的路也没走过这么长的路,她哭着坐下了。
楚袂慢慢的走过来看着坐在地上的连一朝说:“不跑了?”
“不跑了,我跑不动了。我的寒症犯了,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大人要搜我身无疑是要逼死我,女经和女记我是学过的。”连一朝仰头看着楚袂说。
楚袂看了她一会,见他脖子上又渗出红色的血水,低头一笑对她说:“女经?”
“是的,我全都背过了。娘亲说,学不会女经和女记,以后会夫君被休弃的。”连一朝看着楚袂说。
楚袂听了低头看了一眼连一朝,他笑了,可能是他你真的错怪她了。他把手伸向连一朝:“起来吧,我带你回去,是我鲁莽了。不会再搜你的身了。”
“真的吗?我会报答你的。”连一朝看着楚袂深邃的眼眸,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他的手里,楚袂把连一朝拉起就放开了她的手。
他看着连一朝,只顾追捕螳螂了却忘了眼前这个女子身份特殊。她毕竟是黄商的独女,还是吴素的的外甥女,虽然他不惧他,但是他家那位好像跟他有交往,现在的他不能招惹吴素。那螳螂也是听到这样的关系才把她独自放在这里的,东西绝对在这女子身上!
连一朝见楚袂一直看着自己不说话,她的心底一暖,这美貌的男子是喜欢自己的吗?这样看着自己,平时她也见爹爹这样看着娘亲的。她对楚袂痴痴的笑着,眼里充满了爱意。
正在想事情的楚袂感受到了连一朝的眼神,这姑娘满脑子想的是什么?
“报答就不不必了,我们也没怎样帮助你,走吧。”楚袂冷淡的看了一眼连一朝转头慢慢的走着。连一朝在身后慢慢的跟着。
忽然,林中一声怪叫!连一朝赶紧小跑一步抓紧楚袂的手,楚袂转身看着她。
“我害怕,真的。”连一朝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楚袂说。
“你的女经就是这样教的你?”楚袂把连一朝的手举起来说。他其实是不喜女子随意碰他的,对她一再忍耐是因为她有用,她却一再对他挑衅。
“不是,我是真的害怕,我没有听到过这种声音。”连一朝说。
“这只不过是一只老鸹的叫声,难道还有我可怕?荒山野岭拉着陌生男子的手,你未来的夫君不会在意吗?”楚袂邪笑着问。
“那你会说出去吗?”连一朝看着楚袂问。
“不会!既然你已有婚配,就不要这么不自重了。”楚袂甩开连一朝的手说。
“没有,我没有婚配。爹爹和娘亲说我看上了才行。不如,你做我夫君吧。你长得如此好看,我爹爹娘亲定会喜欢的。”连一朝这话一出楚袂差点要拔刀把她砍了。
“我好看?姑娘是想养面首吗?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可以回去问一下你的舅舅。再说我长得好看,我定要把你削成碎片,比你吃的兔肉还薄的肉片!”楚袂恶狠狠的说。
“你生气做什么?不让说就不说了,那我好看吗?”连一朝不死心的问。
楚袂生气的回头用手捏住连一朝的下巴说:“你长得怎样,关我什么事!如果我是能被美色迷住的人,我早死了不知多少次了!看你小小年纪,怎的这般不知廉耻!”
“知道了,你放开我吧,我再也不问了。”连一朝小心的拍着楚袂的手说。她的一举一动都是极尽温柔的。
“快走!别浪费我的时间!”楚袂看她的样子不是矫揉做作,想来是在家被宠的无法无天,敢说敢做的孩子,他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世间不是每个人都被温馨对待的,就像他和他的娘亲。
“你说,老大和那女子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在野地里搜身去了?”李放嘿嘿的笑着说。
“闭上你的嘴吧!老大就不是那样的人,你看那女子长得像个仙女似的,老大就不喜欢!”裴谦笑着说。
“为啥?老大眼神不好?”李放问。
“知道老大为什么这么会照顾病人吗?”裴谦看着李芳摇头继续说。
“老大是相国独子,却是庶子。他的母亲是罪臣之女,在流放的路上被相国看上了。相国夫人却容不下他们母子,老大的嫡姐生的极其美貌,心思确是异常狠毒。所以老大不喜欢美貌女子。”裴谦说。
“老大还有这样的事啊!我只知道他是相国公子,却不想,是这样的。”李放摇着头说,看来富贵人家的孩子也是不好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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