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耳后俨然是有一颗痣,赖局试图说服自己,“或许长得并不一样。”
廖局低头看去,倒抽一口冷气。
得了,赖局有答案了。
这痣都跟陆兴民长得一样。
“按照人类基因组合,是有理论上的可能有人的基因组成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相似的。”赖法医说着不太可能的结论。
廖局看他一眼,眼里明晃晃写着:你觉得这靠谱吗?
赖法医闭嘴。
这的确不太靠谱。
那剩下的可能就是眼前的就是陆兴民,出于某种暂时未知的原因,尸身十数年没有变化。
廖局让赖法医暂时保密。
然后默默到外面打了个电话请示。
挂了电话,廖局抹了一把脸,把陆家人请到了警局协助调查。
最起码做个DNA测试,确定这人究竟是不是陆兴民。
陆老太太接到电话时,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嘴里喃喃说着:“不可能不可能!”
对面的人还以为老太太是接受不了打击。
阮俏见老太太这样,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忙上前问:“妈,发生什么事了?”
陆太太看过来的眼神有些可怖,似乎泛着吃人的光。
阮俏手一下僵在那里。
在公司里的陆兴权则是懵逼的,“你们有没有搞错?我大哥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早埋在祖坟里了。说句不好听的,都化成骨头了,你让我们认什么?”
“难道有人盗墓了?”这是他想出来的唯一可能性。
这话不无道理,对面的人还是通知他们过来一趟。
至于陆碧儿还在医院躺着,暂时还不知情。
陆兴民已经死了太久了,他们即便悲伤,也随着光阴消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一些极其荒谬的感觉。
可是掀开白布,却的确跟陆兴民长和一模一样,甚至旁边的证物衣服都和入殓时一般。
陆兴权很有印象。
因为这身衣服是他帮他大哥穿的。
这寿衣还是找人特别定制的,上面有一些非常繁复特别的花纹。
陆兴权苍白着脸说:“我能看看那衣服吗?”
物证科的人答应了。
按照他的指示,掀开了衣服,陆兴权看到了那熟悉的花纹。
他差点站不住,整个人被巨大的荒诞所塞满。
他明明记得大哥是被推进火化炉的。
即便人有相似,那衣服呢?
谁那么苦心积虑要扮演他大哥?
陆兴权表情一片空白,“我只能说人和大哥长得一样,衣服也是当初大哥入殓时穿的。”
陆兴权呆呆坐在外面。
这时,陆老太太和阮俏也匆匆赶来了。
见陆兴权的样子,陆老太太的心沉了下去。
陆老太太走到解剖台前,首先掀开的不是脸上的白布,而是从脚底掀了起来,她低头看着泡得发白的脚,脚底一片干净,什么都没有。
陆老太太脸上一片骇色,神情都有些癫狂:“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究竟是谁干的!”
“我问你们,究竟是谁干的!”她厉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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