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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苏唯赢来的钱都给了柳元丰,也是有攀个交情的意思,这次赢来的钱她还有用处。
从柳府离开后,苏唯找到上次住宿的地方,堂堂正正从大门口进去的感觉就是好多了,屋里的小二见来了客,汗巾往肩膀上一甩,低头哈腰地过来招呼:“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这么晚了,肯定住店,安排一间上房,再来点酒菜送到房里。”苏唯放粗了声音,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银子扔小二怀里:“多的赏你了。”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大爷您里边请!”多出来的银子是店小二的一个月月钱,喜得他见牙不见眼。
酒菜很快就送上来,苏唯吃好后,店小二又自作主张送来了热水,客栈的浴桶虽然刷的很干净,但是苏唯还是膈应,就谢绝了他的好意,然后又给了辛苦费。
心里揣着事,第二日一早,苏唯就醒了,热情的店小二想留她吃个早点,接了两个包子摆摆手后,就马不停蹄地去钱庄换银票。
不管在那个朝代,京城房价都是寸土寸金,历史上的北宋着名文学家欧阳修,他考中进士后,在京城上任工作好多年,结果他在给朋友的信中写道:“嗟我来京师,庇身无弊庐。闲坊僦古屋,卑陋杂里闾。”
意思是,他在京城工作这么些年,一直就在小胡同里租房子住!
这自然也有他为官清廉的缘故。
第二站就是牙行。
苏唯赢来的银子根本买不到什么好宅子,而且好宅子也不是钱能买来的,还需要地位和权势,她有心理准备,所以矮个里拔高的,挑了一个离相国府和国公府同样距离的三进宅院。
如此,也不算厚此薄彼!
甚好!
又挑了一个容貌端正,会点拳脚功夫的少年当跑腿护院,一个识些字的小丫头和一个烧饭的婆子,安排好三人的住处后,苏唯又去附近的村庄寻问有没有卖新鲜尸体的,不少纯朴的村民以为苏唯买尸体配冥婚,大骂她缺德,要送她见官,面对一群口诛笔伐的村民,苏唯屏住气,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星子,撞开他们,撒开腿就跑!
功夫不负有心人,又找了两个村庄后还真被苏唯问到一个妻子没死两天的鳏夫,他的妻子觉得他老母上了年纪只能吃饭是个拖累,给她下了药,不止如此,三年前他去世的老爹也是被毒死的,只是那时候他老母还能烧饭下地就留着她了,不然早就和他瘫痪的老爹一样一副毒药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