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哈,那时候死牛烂马都很流行,现在还怕这怕那的,还把它们深埋地下,害怕传染病,小时候能得吃就不错了。”石邦奇接着兄弟俩的话说。
“潘老炯坏得很,小时候,特别喜欢偷看女孩子,自己又没有胆量,就让我先看,然后和他说。”
“你嫂子听到可不好。”潘老炯说。
“听到听不到和我有什么关系,但是我一定要说,是不是,潘老炯,我脸皮厚得很哦。”潘老佳接着说:“那是我还没有精神病的时候。”
“你快点说,我们好久没有听到你的爆料哦,是不是?哈哈,快点说,其实我们都喜欢八卦新闻,尤其你们的。”石邦奇托着下巴,看着潘老佳,“你这眉毛,一看就是潘老者的种,太像了。”
“那时候,人家在院坝上晒谷子,他看着不爽,就让我撒尿到谷子里,他还搅拌均匀,等人家晚上装袋,结果一股尿骚味,无法了,直接。”潘老佳找来一把椅子坐在石邦奇对面,慢悠悠的说。
“那是小孩子喜欢做的事情,害得我老娘去找人赔礼道歉。”伙房里的潘老炯说。
“还有呢?”韦坤甲问。
“潘老炯让我去偷看茅坑里,小孩子也要我看,然后让我描述,我又描述不清楚,结果是我不得不拉着他去看,人家跑了,你说当年我尴尬不?”潘老佳接着说:“吓死人哦。”
“俗话说,没有结婚的男人是不成熟的。”石邦奇有感而发。
“都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潘老佳对着石邦奇说。
“是啊。石大爷,你在说什么?。”韦坤甲说。
“什么鬼?”潘老佳问。
“潘老炯是好人一个。”石邦奇说完哈哈大笑。
众人也不一定都理解,大家都哈哈大笑。
石邦奇接着问:“你说说,还有什么趣事?”
“他和我去掏鸟窝,当时我伸手进去,一阵刺痛把我缩回来,等我扒下来看,原来是一条菜花蛇,把我手指掐了一口,天,痛得我,幸好不是毒蛇,不然你们再也看不到潘老佳了,历史上也不会有二疯神在大威旁发生过,也不会有那么多离奇故事发生,那打兰寨也将黯然失色,我就是这里的开心果。”潘老佳胡乱说一通,“你看,整个打兰寨,死气沉沉,没有我在将不灵光,你们看山神庙也搬到我茅草屋旁边,你们说这不是我带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