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维莱特背后的月亮,被飘过来的一朵朵的乌云全部遮盖住,大滴大滴的雨滴藏在漆黑的夜里落下,深夜暴雨中的沫芒宫还灯火通明,枫丹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现在枫丹全体子民都在为了枫丹能顺利度过预言而发挥着自己最大的努力。
那维莱特走进办公室,舒乐逸坐在他的位置将那些公文一份份认真翻阅着,熟练的下达命令,舒乐逸的面前还堆积着一叠的红头文件,舒乐逸皱着眉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公文身上,连那维莱特走进办公室舒乐逸都没有注意到。
那维莱特沉默的将堆积在桌面上的那叠红头文件拿了一份大致的扫了一眼看着。
这份是关于枫丹廷水面上涨的文件,下面的是湖中垂柳那边的水位报告……这些被舒乐逸单独放出来的文件都和原始胎海之水的问题有着关系。
舒乐逸又看见了一篇有关原始胎海之水的报告,下意识的准备叠放在他摘出来的那一叠文件上,发现他摘出来的文件都不见了。
舒乐逸抬头一看,那维莱特回来了,神情严肃的翻阅着他摘出来的文件。
舒乐逸看着那维莱特将手中的那份文件看完之后,小声的开口:“那个遗迹的情况怎么样?”
那维莱特放下文件的手一顿,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舒乐逸有些急切的追问:“里面出现了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了吗?”
那维莱特摇了摇头,开口:“遗迹里面的东西就是芙卡洛斯告诉我们的事情,不过,按照事情发展的顺序,明天应该我应该会去逼芙宁娜,让芙宁娜交代出她隐藏的事情,寻找预言的真相。”
“一定得这样吗?”
“我去找那个家伙了,那个家伙说一定得这样。”
舒乐逸在枫丹哗哗的雨声中,心疼的抱住那维莱特,那维莱特现在要为了枫丹的‘正义’,强撑着自己去成为芙宁娜的行刑人,最高审判官这个位置真的不适合那维莱特,那维莱特明明还是一个需要哄着的小水龙,现在需要背负枫丹所有子民生存的压力,行使起最高审判官的权利。
芙宁娜,那个小女孩,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小女孩,一个背负了五百年压力的小女孩,现在的她在后面还要面对如此强烈针对她的一幕,芙宁娜。这五百年来,真的太苦了,她用一个凡人的身躯背负起来了枫丹所有人生的希望。
枫丹外面雨没有下多久,现在的枫丹可没有留着给那维莱特伤心的时间了,多打起精神处理一些事情,枫丹越能更好的面对预言。
沫芒宫所有的办公人员几乎一夜未睡,处理着风雨漂泊中的枫丹出现的所有出现的紧急事情。
打开那维莱特办公室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那维莱特一直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处理着枫丹的公务,这个时候,那维莱特也没空考虑什么避嫌的事情,让舒乐逸坐在他的身边,两人默契的配合完成着枫丹的公务。
早晨上班时间的钟声响起,那维莱特放下手中握着的笔,抬头看向已经透亮的天空。
第二天的早晨已经到了吗?那维莱特艰难的放下手里的羽毛笔。
一会儿之后,他就要去见芙宁娜了,他在芙宁娜的面前要逼迫她,给予她压力,这件事情可真难完成。
他要在芙宁娜的面前充当一个坏人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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