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是监牢,与其他人也不是那么好过的。
“阿希,你怎么样啊?我听烈焰战说这个过程很痛,不知道你受的住不,我都恢复到五阶了,你也要加油啊。”来福用着他特有通讯玉牒在发消息。
现在已经完全感受不到我的存在,只好通过这种蠢办法。
有时候我也知道他们一直在背后给我鼓励,但是这种鼓励对于痛在我身上来说,实在太轻了,这是大叔怕我熬不下去偶尔会给我听的话。
“大叔,我能不能不活了?我好累啊,活着好像也没有这么好啊!”
“丫头你说什么呢?我好不容易和你走到这一步,你怎么说放弃就要放弃,我可不允许。你要是再说这种丧气话,我就把你那些亲近的人全部带过来,看你这狼狈的样子。”
“可别,他们看到了还不知道怎么心疼呢,要是一直在我的耳边哭的呜啊呜的我可没有办法。”我完全能想象他们看见我的样子。
“那你就好好活着,你不是创建了饮品铺子,听说也上新款了,你确定不尝尝,还有那个什么旺财说你们投的一个什么项目又赚钱了,你不想花一下自己挣的钱?”
“你怎么突然知道这么多得消息,以前你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吗?”
“这还不是一天闲得无聊,看你的通讯玉牒解解闷,还有一个叫什么司马什么的,问你,你欠他的一千只纸鹤什么时候给,可不要赖账。”
“他这小子,这千纸鹤惦记了好久了,就是换的那个丹药你敢信?他什么都不要,只要我给他亲手叠的,当时是为了和谁争风吃醋来着?”我脑袋浑浑噩噩也想不起来了。
“所以还有这么多好朋友亲人等着你,不要轻言放弃。”
“好!”答应的挺好,但是第二天我就忘记了我前一天承诺的事情了,或许现在我的承诺也不管用了,因为我做不到。
“大叔,要不你一把火把我烧了吧,一了百了。”我忍不住痛苦求饶。
“你很痛吗?”久违的身影出现在身旁。
“林业?”
“是,是我。”他的声音夹杂着一丝颤抖。
“哟大叔居然把你也带来了,我现在的什么样子?和之前一样吗?”我只是感觉到无尽的疼痛,但我就像失去四肢的人瘫在床上无法知道自己全貌。其实我想知道,血液流过我的皮肤会不会呈正常的红色。
我在长血肉的同时有没有变得很奇怪,因为我总觉得我像是一摊东西,而不是一个人。
“挺好的,和你之前一样,只不过脸上更有血色了,你的胸腔里面会跳动了。”
“真的吗?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快乐的情绪使我感受到的痛苦也少了很多。
“我告诉你哦,我已经能闻见香料的味道了,我想过不了多久我就能吃出味道,好期待呀。”或许是太长时间没有推心置腹的说话,今天我的话格外的多。
“来福和旺财怎么样了?”我还是担心他们两小只。
“他们很好,现在就等你回去团圆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旺财可能要化形了,她一直等着你。”
“真好,应该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吧!上次我问她要不要改名,她说他要和来福一样,一听就是一对。也不知道这不同的物种能不能在一起。”他们两个会不会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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