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举动着实是震惊到白潼了,在这里雌性居然也可以沦为竞拍品,而且随着台上的红布打开,一位昏迷的雌性出现在大众眼中,只见这雌性面容姣好,体态匀称,就那样毫无声息的躺在那里,浑身看不出伤口,估计是被拍卖行用了药品。
此时看台下的人都在观察场上的雌性,白潼看着眼前这一幕,眉头紧皱,云衍也缩在白潼怀里,他不明白此时的情况,场上的雌性也与他无关。
而冥轩则是默契的跟云璟对了一眼,随后两人又一齐看向了司泽。
“这雌性跟我没关系,也不是我们鲛人族的雌性。”司泽被看的一脸莫名,在西海大陆,还没有几个会场敢光明正大的拍卖鲛人族的雌性。
冥轩二人自然知道场上的雌性跟他没有关系,只是同为兽夫,他们不敢想白潼如果落到这个境地,他们当如何自处。虽然白潼身上保命的东西不少,但是兽夫这一块实在是有些乏力,有战斗力的就只有冥轩一个。
而作为预言师的云璟和药理师的云衍,不仅没有办法保护好白潼,甚至会因为他们二人的身份和天赋给白潼带来麻烦。他们在评估司泽的能力,司泽明显是对白潼有好感的,身份地位在西海大陆也足够强横,如果他愿意,他们不介意。
跟白潼的安危比起来,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这也是冥轩迟迟没有寻找机缘化龙的缘故,在确保白潼百分之百安全的情况下,他不会离开白潼,但是按照道理而言,化蛟后多少都会有所感悟,如果情况允许,此时寻找机缘,然后突破化龙是他最好的选择。
此时包括白泽的内心都是复杂的,下面的人将场上的雌性当做一件物品,被拍卖而来的雌性,早就失去了作为雌性的尊严,而且谁也不知道她是否被人强行服下了影响生育的药品,如果是如此的话,那么被人玩弄之后被丢弃到花楼将是她最后的归宿。
白潼虽然很惋惜,但是她并不打算帮忙,因为她知道尊重他人的命运就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谁也不知道在经历了如此剧变之后,她的内心是否扭曲,如果处理不好便是带了一个麻烦在身边,这个麻烦还随时有可能伤害到自己,她不是什么圣母,她除了要保护自己以外,还要保护好身边的人。
何况在她身边还有一个随时虎视眈眈的梓歆,据说她也想到了办法来到西海大陆,不久她们可能就要进行第一次正面冲突了。
场上的雌性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处境,还处于昏睡中。下面的流浪兽人已经开始了一波又一波的喊价,即使这个雌性不能为自己诞育后嗣,叫价的人依旧络绎不绝,就算买下来度过发情期也是不错的选择。
独居兽人和流浪兽人每次发情期都是九死一生,体内各种灵力暴动,只能凭借灵气压制,每次发情期都过的痛不欲生,而兽世的花楼又极为昂贵,所以历来都是选择硬撑,很多兽人挺不过这一关,便早早的消亡。
眼前的雌性虽然很多东西都未知,但是可以确保的是,能帮助他们平稳的度过发情期,如果能够生养,那么可以继续留在身边,如果不行,发情期后丢给花楼也就是了,左右都不会亏到哪里去,作为朝不保夕的兽人,他们可不会亏待自己。
终其一生追求的强大,也无非是为了雌性,金钱,和能力。
后面的叫价,出乎了拍卖场的意料,看来这次的兽人们都挺舍得出钱,也有可能是因为发情期将近的缘故,毕竟春季是各族兽人发情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