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芸生贼稀罕大侄儿,还想挖弟弟的墙角:“如玉,要不晚上你和大娃就跟我睡吧?”
黄瑾邬不答应:“姐,你平日里睡得跟猪一样死,孩子尿床了你怕是都察觉不到。”
“小邬,有你这样揭我短的弟弟吗?”
“彼此彼此,你上次过来参加婚礼可没少在我媳妇面前说我儿时糗事。”来呀,相互伤害。
黄芸生委屈兮兮:“也不全是我说的!”
也不是她起的头。
“难不成是堂哥表哥说的?可有些事他们根本不知道。”虽然他清楚也有娘的那份'功劳'。
但连女士能得罪吗?
不能呀!
“娘也说了!”
连佳音女士拒不认账:“有吗?老大你可不能胡说,我是那样的人吗?”
黄瑾邬就知道娘不会承认的:“姐,你听到没,娘不会揭我短的。”
“就是就是,老二难得找到媳妇,我怕如玉跑了还来不及,肯定是一个劲地夸老二。”
黄芸生望向颜如玉,让她作证。
颜如玉也'不敢'和婆婆'硬碰硬',那就只能委屈大姑子了,但也不能得罪狠了大姑子:
“姐姐,我给你带了一罐人参雪花膏和一罐黄芪霜,一年四季都可以涂。”
“算了,我就吃了这哑巴亏了。”
黄瑾邬回到原题:“姐,我相信你也不想大娃夜夜送你一泡尿,所以你还是自己一个人睡吧。”
“行行行,我还乐得自在呢。”
……
次日,颜如玉和黄金屋就开始带娃四处走动。
每家每户,装五斤空间产的大米,一瓶人参酒、一罐松茸肉酱、一只腊兔、两支灵芝、五朵猴头菇、一包手工糖果、一包手工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