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黄瑾邬顶着寒风回来了的。
他边脱外套往墙上挂,边说道:“如玉,我差点被蔡知青拖住了。”
“怎么了?他向你取经了?”
“是呢,他还想要我家人和亲戚给我们儿子取的名字,好笑,我儿子挑剩的名字我留着老二老三...他们不好吗?”
“你还想要几个孩子?还老二老三!”
“起码五个吧?”
颜如玉记得他以前说生一男一女凑个好就够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以前我不是不知道你有空间吗?我们以后多生几个,到时你想让其中哪个孩子跟你姓都可以。”
“到时再说吧,你没和蔡知青说我是水中分娩的吧?”
黄瑾邬摇了摇头:“没说,你不是让我别往外说吗?”
“那你是怎么说的?”
“就一觉醒来,孩子就蹦出来了。”
“哈哈,不错。”
他从暖壶倒了热水煖过手后,才去检查儿子的尿布:“如玉,儿子拉胎便了,带我进空间去收拾。”
“好!”
有个四季温暖的空间真好,黄瑾邬可以放开手去干活,他想哄娃就哄娃,想洗尿布就洗尿布,想洗床垫就洗床垫,也完全不用担心冻着手了。
就是颜如玉一想到他洗了尿布再给她现做月子餐,她心情就有点不美丽了。
思虑再三,还是翻出她囤的纸尿裤出来,教他怎么用:“黄金屋同志,你想不想不用洗尿布?”
“做梦都想!”
“来,我给你见识一个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