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佳音一行人踏上返程,四人少不了在车里说些有关黄瑾邬小两口子的话。
开车黄洵祯起了一个头:“小邬这三年变化超大,以前他对女同志都是冷冰冰爱搭不理的性格,而在弟妹那,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就像一只哈巴狗,对不对?”
“哈哈...小婶娘您形容地特别贴切。”这话可不是他说的。
“这也侧面说明他们小两口子特别合适,以前小邬哪会这样,对我和芸生也没如此殷勤。”
黄芸生试探着问:“娘,您不会吃弟妹的醋吧?”
毕竟以前他们对颜如玉的模糊了解都源自于弟弟信中和电话里的描述,冲击感一般而已。
现在他们是见过真人了。
连女士摇了摇头:“哪会呢,小邬在乡下过得苦,但他从来不说,十个工分哪是那么容易拿的,有个贴心人陪着同甘共苦,我感谢如玉还来不及呢。”
“娘,如果以后弟弟能回城了呢?”
其实弟弟想回城就是一句话的事,但别人家的孩子也是宝呀。
只有热爱土地,了解农业生产,以后才能更切身体会地站在农民同志的角度,为他们说话。
“芸生,你怎么想娘的呢?”
黄芸生连忙解释道:“娘,我不是听我们报社有个同事说她邻居大娘给下乡的儿子出主意先在下乡的大队找个糟糠妻,等到能回城再一脚踹开。”
虽然她鄙视这一行为,但确实会有一部分人会走上这一条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