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瑾邬来了后,俩人就跟做贼一样,悄悄拴上院门,又拴了房门。
各自脱了外套往炕尾一丢,就往被窝里头钻。
关了手电筒的灯,颜如玉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环境下,与他最后核实一遍:“黄金屋同志,你来之前有搓澡吧?”
“搓了,打了肥皂搓的。”
“那就好,你要是不讲卫生,休想碰我一根手指。”
“如玉,我都连搓三天澡了,就差把皮搓下来了。”
“嗯,别啰嗦了,先干正事吧!”
虽然颜如玉嘴上说得轻松,但也是两世为人头一回经历'洞房花烛夜'。
以往他们都是穿着衣服搞搞小动作'以解相思之苦'。
待俩人上身清凉了后,黄瑾邬如视珍宝地将她当猪蹄子啃了有大半个小时。
颜如玉薅过他头发、抚过他脸颊,滑过了喉结探胸膛,摸了胸膛顺至腹肌,再拐到后背。
对梦中顶级男模没下手的,她都在黄瑾邬身上过了一遍。
可这前奏,未免太长了些,心痒痒的颜如玉等得有点不耐烦了:“黄金屋同志,你到底行不行?”
“如玉,我们还有漫漫长夜,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
“好,我不急!你再磨蹭下去,我就准备睡了!”
“那你先睡吧。”
“我真睡了!”
“嗯。”
……
于是颜如玉真没心没肺地准备睡了。
还好颜柳村一没通电,黄瑾邬二没相机。
这时代亦没出现手机,不然她可不敢就这么睡了。
她上一世恐婚,也不全是眼高手低不想凑合,而是担心对方是伪装地极好的利己主义,她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