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算是承认了他们总裁顾亦北是真的谈恋爱了！
高层们顿时更激动了：“我们刚才看见了！”
“不过只看到了腿，又细又长又白，人肯定长得也不差。”
“白助理，你天天跟在总裁后面，肯定见过真容吧！”
白川把他们推开，像是看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满脸嫌弃：“我当然见过，不过这和你们没什么关系，赶紧工作去，下次会议不把策划案拿出来，就等着被总裁批吧！”
说完，白川昂着头，特别神气的走了。
他见过未来的总裁夫人，他骄傲！
………
顾亦北直接带着季知南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很自然的把秘书给他送进来的牛奶给了季知南。
季知南抱着牛奶杯喝了一口，才问：“最近公司动荡……你做的？”
“是。”顾亦北倒也没绕圈子，直接点头承认了。
“为什么？”季知南百思不得其解，顾亦北下手是真的狠，把整个商界搅和的鸡犬不宁。
“因为他们欺负过你。”顾亦北的答案也很简单。
“？”季知南没明白。
曹季慕三家倒是可以理解，可是另外几十家企业她不认识，甚至都没有接触过，为什么顾亦北会说欺负过她。
见季知南面露疑惑，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打开自己手边的笔记本，在键盘上敲了两下，调出一张图片，然后把电脑屏对向季知南。
那张照片看起来像是在监控录像上截下来的，而且看着画面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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