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沐尧又笑了,语气好似一把把尖刀,刺向了池晏桉,又刺向了容知勉。
“哟~这不是池晏桉吗?”
池晏桉全身都止不住的发抖,他的眼神变了,充满了恨意,变得怨毒,变得凶狠……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容知勉感觉到窒息,身体如坠冰窟。可是他的身体,他的情绪都好似被另外一个人掌控了,他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之后,他在学校里再也没见过池晏桉。
一次心血来潮,他们四人打算去看一看。
结果看见的是死在浴缸里的池晏桉。
浴缸里的水很红,他的头靠在浴缸的边缘,好似睡着了。
脸上莫名有了湿意,容知勉摸了摸,自己不知何时竟然泪流满面。
心脏猛地揪住,他猛地捂住胸口,重重跪了下去。
他看着那人,想伸手触碰他,却好似碰到一面无形的墙。
突然,整个画面就好似镜片碎裂。
容知勉蓦地睁开了双眼……
时间缓缓流逝,又是一年春秋滑过。
晏桉坐在阳台的仰椅上,抱着一个素描本画着一些凌乱杂糅的线条。
出租屋的房门被打开,一道匆忙的步伐响起。
下一刻,晏桉的怀中就扑进了一个人。
“……晏桉。”
他紧紧抱着晏桉,抱了许久,这才仰起头伸手去摸晏桉的脸。
“晏桉。”
晏桉将压住的素描本放下,捉住了男人的手。
“容知勉,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好久。”
“对不起,是我回来晚了。”
他小心俯身去亲吻,虔诚的,珍重的。
“晏桉……”你是我的晏桉,温热的,有呼吸的,活的。
晏桉将容知勉的脸推开了点,又将素描本拿了起来。
“我今天画了一副画,想给你看。”
说着,晏桉将素描本翻来。
看见那一幅画,容知勉浑身一震。
晏桉像是什么也没发现,还询问他好不好看。
容知勉唇角的笑有些僵硬:“怎么画这个,这是谁在浴缸里睡着了?”
“我啊,好几次都在浴缸里睡着,所以就画了下来。”
晏桉将素描本放下,亲了亲容知勉,将人到了起来。
“晏桉……”
“嘘,别说话。”
晏桉将人抱进了屋,放到了那他早准备好的椅子上,用绳子将人绑住。
“晏桉,这是做什么?”
“容知勉,你有前世的记忆对吧。”
“晏桉,你说什么?什么前世的记忆……”
“我明明记得我死了,就死在那个浴缸里。”晏桉指了指浴室的那个浴缸。
“或许是我真的太恨你们了,一睁眼,我竟然又活了,回到了一切都没有发生之前。”
“我本可以不用与你们纠缠,可是除了报复,我竟然找不到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江沐尧死了。秦元臻成了流浪汉,如今说不定也死了。宋思晨在监狱里,而你被我绑在了这里……”
“晏桉,你要做什么?”
“你别怕,我不杀你。我只是想死了……”
晏桉轻轻抚摸着容知勉的脸,神色带着浓浓的哀伤:“容知勉,前世因,今生果。下辈子,我们就不要遇见了。”
“晏桉!晏桉你要做什么!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想要怎么对我,想要怎么报复我都可以!你把刀放下,把刀放下好不好?不要做傻事。你要是心里难受,你捅我几刀也可以,不要伤害自己……”
容知勉奋力挣扎着,却如何都挣不脱束缚。
“晏桉!池晏桉!”
“池晏桉!我求你……不要这样做!”
“池晏桉——”
刀子掉在了地上,鲜血染红了浴缸里的水,他靠着浴缸的边缘,微笑着。
外面行走的房客听见的声响,打开门走了进来。
容知勉的束缚被解开,他跌跌撞撞冲了过去,小心翼翼捧起了他的脸。
“池晏桉,你醒醒……”
可惜那人早已没了生息。
容知勉有些崩溃,他抱着人,哭得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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