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厮知逃不了就仗着血肉之中有剧毒,说:‘若再逼他,他便同归于尽,让血肉之毒散播全镇。’
“如此以镇上的百姓相要挟,否则早收在三罗汉的六识禅功之下了。”
众人听了气愤难当,纷纷说必须要除了这祸害。
墨山弟子接着又忙凑到玄真耳边说了《须弥山经》现世一事。
玄真一听,失色大惊,登时从座上噌立起来,看了看三罗汉,三罗汉只道了声“阿弥陀佛”。
勿听罗汉及漕帮、神农谷、神兵阁的弟子也凑到各自掌门人耳边汇报了此事。
几人听后,无不震惊得立起身来,面面相觑许久。
众人不知所以,满脸疑惑,都问是何事?
半晌,玄真转过身来,命弟子道:“快将事说与诸位知晓。”
墨山弟子愣了一下,回过神,转向众人道:“史牍虽失踪了,但发现了另一件大事,《须弥山经》现世。”
众人一听,再坐不住,连桑子秋与陆庆和都差点惊跳了起来,二人只相互扫了一眼。
又听那墨山弟子道:“你们可知这经书在何人手中?——就在昨日那神医姑娘手上。
“我们看得真真切切,不敢轻举妄动,故此快马回报,如今师兄他们正跟着她们。”
一时,众人议论纷纷起来,又都问如何发现的。
墨山弟子便又将流香阁那段仔细说与众人。
众人皆疑问:“会不会是假的?”
回来的几人皆道:“看得仔仔细细的,总共四本,最上面一本小篆写着须弥山经医经。
“若是假的,那女孩的医术怎么会如此登峰造极?”
玄真想了想,又问伊道尹:“伊谷主,依你之见,那女孩的医术有没有可能是须弥山经里的?”
伊道尹只道:“天下之大,能者甚多,也不只须弥山经上的医术了得,很难断定。”
玄真见桑子秋正在沉思,便又问:“桑长老怎么看此事?”
桑子秋正自暗想:“这女孩是何来路?为何她手中会有经书?林胤——那女孩莫不是他女儿?难不成真有经书在他手上?果真是她们无意展露?不管如何,倒省了我许多事??”
正自想着,突听玄真问话,忙起身道:“关于这经书也是传说,从未见过,谁也不好断真假。
“只是那女孩的医术却不假。若大家都看见了医经,只怕有可能是真的。
“若是真的,倒是武林之福了,我等何其幸也!不如追上去,借书一看,真假自然可辨。”
曾顺忙道:“我也是这个意思,此事不能拖。”
众人随声附和。
玄真见状忙道:“既如此,我等一行人下山去,不要带太多人,各派只需带上几名随行弟子即可,莫要太声势浩大,扰了民安。
“另外我等此次下山正好顺道追查史牍,结果了他。等料理完几名弟子后事,咱们未时出发吧。”
曾顺忙道:“盟主,兹事体大,当务之急是下山去,他三人后事我自会安排人好生料理,若误了时辰,叫他三人泉下也不安啊。”
众人纷纷称是。
玄真犹豫了半晌,方道:“好,就依曾帮主的,方丈你以为如何?”
慧真道:“阿弥陀佛,也只好如此了。”
曾顺便命曾南道:“此事交由你来办,不可马虎,另派人去他几人家中多送些银钱。
“家然的位置就由你来接着,若有半点差池,半分不妥当,唯你是问。”
说着将曾家然令牌给他。曾南暗喜领命道:“遵命!”
又说:“另还请墨山与少林的弟子协助一二方妥当。”
玄真、慧真皆道:“应当的。”于是命弟子协助不在话下。
安排妥当,玄真率领一干人等就出了平心院。
曾顺又指院里弟子怒吼:“先把帮没用的东西关起来。”曾南领命。
一行人到了阶梯前,桑子秋忙向玄真道:“盟主,还有查案的事,我嘱咐他们几句,随后就到。”
玄真点了点头,便匆忙下山。
桑子秋便对高义说:“帮主带两人,咱们一起去,其余人留守听阿香与春女安排。
“放心,看在你娘亲份上,我会帮你光大兴隆帮,你先下去吧。”高义唯命是从。
这里桑子秋又对身边两名侍女道:
“你去见桑谷,让他速去梅岭,暗查清楚那林胤的女儿是否在家,记住,暗查。春女留下来查案,走个过场便好,明白?”
两人领命,然后也都一同下山来。
才到了玄武池,恰碰高信一行人才回来,高义压着声恨骂了几句,斥他留守。
一行人出了山门,到了火山酒家这,陆庆和方与玄真等人辞行说:
“陆某的事已了,离家许久,怕老母亲惦念着,还等着我带回外祖的信息去,就此别过了。”
玄真颇为诧异,以为此时他定当一道前去,不料他却是辞行还家。
心中倒觉得前番对他的疑虑很是不妥,只问:“陆先生不与我们一起去?”
陆庆和回:“不了,陆某跟着去也没用,将来还望诸位指点一二,就是陆某之幸了。”
玄真道:“陆先生将来有事只管开口,那我等也就不强求,代我们向令堂问安。”
陆庆和笑道:“多谢!诸位请!”
说着,便就此别过,目送玄真等人快马离去,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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