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爹,你可真不经夸啊!”阎解放打趣道。
“你还笑!我这不也是为了你们几个嘛!赶紧的,把我扶回去,留在这儿不嫌丢人啊?”阎埠贵催促道。
......
“一大爷,你快想想办法吧,赶紧让柱子重回轧钢厂,要不然这个日子还怎么过啊?”秦淮茹满脸寒霜的说道。
“嘿,秦淮如,你在说啥呢?这日子怎么就过不下了,我每月接席面儿也没少挣钱好吧?”
“可你赚的那点儿够吗?少咱就不说了,可它还不稳定;如果不是有聋老太太的老底儿撑着,你能养起这个家吗?醒醒吧,何雨柱!你现在赚的比我这个女人都少!”秦淮茹一阵数落。
“秦淮茹!你啥意思?现在嫌我不赚钱了是吧?那你早干嘛去了!”傻柱也是热血上头了。
“好啦,都别吵了!这两口子过日子,哪能没点磕磕绊绊的,把话说开了就行。”易忠海赶紧出声灭火。“柱子,你误会淮如了,她不是嫌弃你不赚钱,她是在担心你,她怕你继续这么下去,以后会后悔!”
“我后悔啥?凭我这手艺,到哪儿不赚钱!”傻柱犹自嘴硬道。
其实这段时间,傻柱也找了不少的饭店,想要去做临时工;而且他那手艺人家也瞧得上,也愿意用他。可是饭店一查傻柱背景,知道他坐过牢之后,就全都拒绝了。为此,傻柱也是着急上火了好几天。
“那你前两天的席面儿又是怎么被人辞掉的?还不是因为有人在背后乱嚼舌根,跟主家说你坐过牢嘛。你要是还在轧钢厂上班,主家能轻信别人的话辞退你吗?”秦淮茹冷冷的说道。
“有什么区别?都坐过牢,该辞退还不是得辞退。”
“你——!你可真是个傻子!”秦淮茹扭头不再跟傻柱说话。
“柱子,淮如说得没错!你如果还在轧钢厂上班的话,有轧钢厂做担保,人家是不会这么轻易辞退你的,而且这席面儿的酬金还得涨。”
傻柱思考了一下,也就明白了其中的奥妙,不就是给他披上一层轧钢厂的外衣嘛。只要有了轧钢厂大厨的名号,就算是有人说傻柱坐过牢,这主家都不一定相信;而且就是信了,这主家也会考虑,既然轧钢厂都敢用坐过牢的傻柱,那做个席面儿还有什么不能用的。
“就算我想回去,人家轧钢厂也不一定收啊。”傻柱懊恼道。
“柱子,你最近有找杨厂长说过吗?他能不能帮你?”
“找过了,杨厂长说后勤这块儿现在是李副厂长负责,要人家同意才行。可这个李副厂长在做后勤部主任的时候,我就得罪过他,所以他肯定是不会同意我回去的。”
“这——杨厂长就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吗?”易忠海有些心有不甘。
“那倒也不是,杨厂长说有机会他就会跟李副厂长提一提的,可是到现在都还没有动静,估计是不成了吧。”傻柱失落道。
“都还没问呢,你咋就知道不成?成不成的,你也得问个明白啊?”秦淮茹凶巴巴的吼道。
“是啊柱子,你就别自己瞎猜了,还是找杨厂长问个明白吧,万一能行呢?”易忠海干瘪瘪的安慰道。
最近,易忠海也是为养老的事伤透了脑筋!
一是秦淮茹又开始向易忠海伸手借钱了,而他根本就不想去填这个无底洞;二是傻柱现在这个死样子,以后还能靠得住吗,还能为他易忠海创造良好的养老条件吗?
如果傻柱再不支棱起来,他易忠海也只能另觅他人了。
“成吧,我再找杨厂长问问!”傻柱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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