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渊背出了自己所有能记得的姓氏之后,才在后面慢悠悠的跟了个凤渊。
“赵……赵……赵钱……”
若陀卡壳了。
赵什么玩意来着。
太长了,如果刻在身体上,以她现在这个瘦小的身躯是不是刻不下。
若陀现在不想记得凤渊的名字了,她现在就想创死她。
若陀眯起眼睛,狠狠啄向凤渊的肩膀。
欺负老龙!
吃我一击龙王之怒。
钟璃抬手,抓住若陀命运的脚踝,将她倒挂着拎起。
“好了,别逗若陀了。”
暂时用着八哥身体的若陀炸毛了,炸成了一个黑煤球。
其实凤渊觉得,比起八哥,若陀更适合用小团雀的身体,毕竟小团雀的身体和若陀一样,都是圆滚滚的,还有着和若陀如出一辙的白肚皮。
“摩拉克斯,是时候清算一切。”
清算一切,是指鸟形的若陀被钟璃拎在手里,转的像个陀螺,就是挣脱不开。
若陀刚刚还在嘲笑摩拉克斯穿花裙子,现在的她比摩拉克斯还不如。
摩拉克斯好歹还是个人,若陀却变成了一只弱小可怜又不能运用元素力的小鸟。
若陀快气死了。
雷电影别过头,就连她都对现在的若陀不忍直视:“嗤。”
若陀瞪眼,作为一只鸟,现在的她做什么都显得十分可爱:“你在笑?”
钟璃笑着摇头:“先离开这里再说。”
他们离开了封印之地。
在封印之外,金色的封印已经恢复了光芒,熠熠夺目。
若陀不敢相信自己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获得了自由,而且,她一直没有感受到来自破损地脉的折磨。
她已经太久没有见过外面的样子了。
若陀迫不及待的振翅向外飞去,钟璃阻止了凤渊阻拦的行为。
“现在的她不会对璃月造成什么危险,暂时不必管她。”
“这封印若陀身体的最后一道封印,由你我一同设下。”
“?”
凤渊呆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钟璃让她用来自深渊的那枚神之眼。
深渊教团想搞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如果让他们得知了有一位强大龙王的身体被封印在地底,一定会想方设法打他的主意。
就像可怜的奥赛尔。
就算钟璃再强,也不可能时刻关注着伏龙树。
更何况深渊的力量充满了诡异,和提瓦特的每一种元素都相克。
要用魔法打败魔法,用深渊的力量去抗衡深渊的侵蚀。
钟璃希望继续隐瞒凤渊的秘密,她道:“雷电影,如果可以,请你出去等我们。”
雷电影不喜欢这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
雷电影望向凤渊。
“虽然此处是璃月,但我也可以出一份力。”
“她应该没关系的。”
凤渊现在已经信了雷电影的鬼话,她怕现在的自己对雷电影太差,恢复记忆之后追悔莫及。
小说里的套路都是这样的,失忆男主因为不记得女主对她各种欺凌,恢复记忆之后千辛万苦的倒追女主。
自己一个写小说的可不能被小说的套路给坑了。
追妻火葬场什么的,凤渊既然可以避免,就不能让自己陷入那样的境地。
钟璃的不悦并没有展露,她只是话又少了。
封印完若陀之后,钟璃又不理凤渊了。
现在的若陀,确切的说是钟璃将他的意志转移到了八哥身上。
至于为什么不是小团雀?
钟璃没有答话,独自去找若陀的踪迹。
雷电影回答凤渊的疑问:“小团雀不会说话,钟璃怕她贸然开口吓到别人吧。”
本身就会说话的八哥就不一样了,无论若陀说了什么,别人都只会认为是别人教的。
“谢谢啊。”
凤渊觉得很愁。
她觉得雷电影可能更懂感情一些,毕竟自己身边现在只有除了她,也没有别人能问。
“影,为什么钟璃总是怪怪的?动不动不搭理我。”
雷电影张嘴,胡说八道:“她讨厌你。”
“不可能。”凤渊不相信雷电影的鬼话,她啧了一声。
“我问你做什么,你在一心净土待了那么久,可能连我都不如,算了,回璃月港吧。”
或许这种问题应该去问有八百个心眼擅长洞察人心的八重神子,但凤渊不想去稻妻。
等那个黄毛傻子将稻妻那里的麻烦任务都做完,她再瞒着雷电影偷偷摸摸去稻妻旅游好了。
其他岛屿还好,那个鹤观岛上木簧笛的任务差点把凤渊做吐了,恨不得揍死那个非要听木簧笛声音的小说家。
见忽悠不动凤渊,雷电影索性放弃。
虽然她看的明白,但她绝不会挑开凤渊和钟离之间的误会,起码在自己成功之前不会。
都说开了,自己还有什么机会。
凤渊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比钟璃先遇到若陀。
她回了璃月港,隔着老远就听到了荒泷一斗的笑声。
“哈哈哈小鸟,小鸟你跟我学着说——我是你大爷。”
荒泷一斗将一只黑鸟捏在手里,不厌其烦的教着她说话。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早上教这只黑鸟说本大爷是小八哥没有成功,反倒教成了我是你大爷,现在荒泷一斗改变了思路,就教这只黑鸟说我是你大爷好了。
黑鸟作为一只鸟,高难度的翻着白眼。
“……”
凤渊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阻止,今早她不知道,现在她知道了。
这只八哥是若陀啊。
不愧是荒泷一斗,前几天才挑衅完影,现在又来招惹若陀龙王。
“姓赵的,救吾。”
若陀叫着凤渊的名字。
“什么赵啊?”
荒泷一斗转头,看见是凤渊和雷电影,露出灿烂的笑容。
他属于那种记吃不记打的人,这一次他错了,下次还敢。
“你们往生堂的八哥在哪里买的,挺聪明的啊,还知道喊救命。”
凤渊为可怜的若陀哀默一秒,她应该是刚到璃月港就被荒泷一斗给抓住了。
“路边随便捡的,放开她吧,小鸟比较柔弱。”
荒泷一斗听话的放开了若陀,若陀脾气很差,飞上了他的头薅着他的头发。
“疼疼疼,这只鸟脾气怎么这么坏?”
荒泷一斗挥舞着手驱赶若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