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一脚踹在李德的脸上。
李德压根就不敢和苏父叫板,想到这人的狠心程度,是能把亲生女儿扔在破院子里自生自灭的狠人,咬了咬牙,“苏大人,这根本就不关我的事啊,小人只是受苏夫人所托送点东西,谁知道她竟然勾引我!都是她勾引的我!”
“李德!”王氏不可置信。
李德狠心道:“我一早就与你说了,我现如今只想本本分分的做一个管家,你为什么偏要拉我走上这条贼船!苏大人若是今日饶我一命,我愿意为大人引荐给太师,让您在仕途上平步青云!”
苏父闻言顿了顿。
另一边,苏云初忙活到天快亮了才睡下。
沈凌州被一番疏解过后神清气爽,戾气全部消散,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看着苏云初睡下之后,便穿上朝服动身前往皇宫。
易王府的马车长驱直入,沈凌州无视宫人的阻拦,直接到了早朝的大殿外才冷着一张脸从车上下来。
易王战功赫赫,现如今朝臣的风向也都倒戈到了他这一边,加上那一张掀开帘子能冻死人的脸,那些执守宫门的侍卫即便想拦也不敢拦。
挨板子还是要命,他们还是分得清楚的。
早朝还没有开始,诸位大臣陆陆续续的到来,在大殿外等候。
见一辆马车竟然停在大殿外,不由得一阵唏嘘,尤其是看到沈凌州从马车上下来,那眼神瞬间就变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早就传遍了,但他们知道的细节并不多,只知道皇帝不知为何免了太子一死,更不知道易王昨天晚上到底和陛下说了什么。
不过他们早就听到了风声,今日早朝皇帝不仅会宣布废太子和处理谋逆党羽一事,还会下令减轻赋税。
要知道自从这新帝登基以来,大景的国库就从未有现如今的充盈过,但这些钱可不是大景自己发展出来的,而是一道道的赋税令颁布下去,从百姓那里搜刮来的。
先前不是没有大臣提出这些政令的不合理,那时候沈凌州已经身负重伤奄奄一息,沈承义没有了牵制自己的易王,直接将那些胆敢上谏的大臣压入了天牢处以极刑,如此一来便没有人再敢阻挠这位皇帝陛下做任何事情。
现如今皇帝竟然连夜召臣子进宫要在天亮前商讨出减轻赋税的政令,可想而知昨夜易王殿下和陛下之间绝对是十分不愉快!而且还是易王胜出了。
以往易王上朝还会徒步前行做做样子,今日连样子都不做了!
大景这天,恐怕快要变了。
“下官参见易王殿下!”
群臣给沈凌州让开了一条路,男人目不斜视的走过,竟然未等太监宣召上朝,就抬步走进了大殿。
陈公公捂着帽子一出来,就撞上了男人幽深的双眸,他浑身一个激灵,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已经是卯时一刻了。
早朝本该卯时就开始,但自古以来没人敢说皇帝什么,臣等天子天经地义,可现如今这煞神……
陈公公苦哈哈的目光落在沈凌州的衣摆上,拧了拧还阵阵发痛的腰背,忍得疼高喊道:“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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