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嘴上说着是一回事,真打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打的有点爽,也不知道他恼不恼。
苏云初下意识看向男人,仔细回味了一下下午几乎要窜到天灵盖的爽意,乖巧坐好,“我今天打人了。”
这话说起来怎么好像有点奇怪?
跟楼玉乘待久了果然也变得阴阳怪气起来了。
“做得很好。”沈凌州神色淡淡,目光却柔和了下来,没有半点生气的预兆。
他原先还担心苏云初太过善良会因为那一丁点亲情绊住手脚,原谅了那一家子。
想到暗卫半个时辰前禀报的情况,他几乎不敢相信苏云初以前受的竟然是那样的苦。
只是掌箍三十下,还是手下留情了。
男人想着,眉心却又止不住皱起。
楼玉乘:“小初儿打尽兴了吗?不尽兴哥哥今夜带你继续。”
段月白不甘示弱,露出一个为她骄傲的笑容:“真厉害呢。”
苏云初下意识谦虚,摆了摆手:“那倒也没有。”
好好的一顿饭吃成了表彰大会,段月白和楼玉乘一句比一句离谱,甚至想带着她夜探苏府,苏云初不懂,也不理解。
饶是她都不禁为苏云曦默哀了三秒:瞧瞧,惹谁不好,怎么非惹我呢。
用完晚膳,沈凌州便带着苏云初来到了那件两层的精致圆楼——他正经办公的书房
楼玉乘和段月白想跟随,却被关在门外。
书房重地,不是能让人随意踏足的地方。
段月白笑了笑:“看来她也不把你当哥哥。”
楼玉乘冷笑:“还不是因为你非要跟着。”
若是段月白弱不禁风,他俩甚至能在外面打起来,只可惜一个半死不活,一个也不屑于趁人之危,吵了半天,最后还是楼玉乘拎着快要晕倒的段月白离开,给他喂了一颗药。
另一边,沈凌州打开暗道,领着人进入了最里层的密室。
密室暗不透风,连一户窗户都没有,隐约透着一股提神醒脑的木香味,沈凌州点燃了蜡烛,飘摇的烛光缓缓将室内照亮。
这里苏云初曾来过一回,只见一张巨大的桌子上浑然天成的刻着一颗张开獠牙的虎头,案上的东西摆放整齐不似上次那般凌乱,却比上次多,小小的堆成一座山,可想而知沈凌州这几日真的是忙的脚不沾地。
沈凌州替她拉开了椅子,在桌上扑了一层上好的宣纸,开始亲身磨墨。
苏云初也不矫情,照着记忆把东宫的花园大致画了一下。
只是她实在没有绘画天赋,画不出亭台楼阁和重峦叠嶂的假山,只能画几根火柴,指着告诉沈凌州这是什么东西。
男人:“……嗯。”
苏云初标注出吊炸天所指向的位置,用一根长长的线连接:“赵璟和柳成殷应该关在这里,是一堆假山,这里有暗道!”
女子的语气实在太过笃定,眼中迸发出一道肯定的精光,沈凌州看着纸上的一堆圈,迟疑了一息,“何以见得?”
苏云初自然不能说是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诈系统诈出来,她双手合十:“我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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